救我的,到时把你们所有人都抓去做苦力!” 这鹦鹉一开口,就开始巴拉巴拉地说起来,一点阶下囚的自觉都没有。 卫呈晋走过去,抓着它的头,弹了两个脑瓜崩,疼得这只鸟缩着头,终于闭嘴了。 汽车发动机的声音越来越近,三辆车子停在了房子旁边,郑安和以及数个白大褂先下车,直奔过来。 最后一辆车上的人并没急着下车,看他们的穿着,应该是经验丰富的山林巡查队。 “在这里。”卫呈晋指着地上的几个圆球说。 研究员马上把其他人挤在一旁,蹲下来,用镊子、手套等把圆球装起来。 另一个高瘦的中年男人走到墙边,捏起这只鹦鹉,就听这只鹦鹉惊恐地叫道:“不要,放开我!” 常玉婧认得这个中年人,他沉默寡言,看着不大好相处,不过跟高远宾的关系很不错。 他对常玉婧说:“这只鹦鹉我带回去拷问。” 郑安和看向大黑:“大黑,能待我们去看看抓到这只鸟的地方吗?” 大黑转头看常玉婧。 “大黑,你们带路吧。”常玉婧想了想,“晋哥,我们也一起去看看。” 大黑坐在三轮车副驾驶座上指路,到了西南边,它跳下来,就往前面跑。 其他只狗跟在它后面,时不时回头看看其他人有没有跟上来。 “在香蕉树这边吗?”常玉婧有些疑惑。 就见大黑它们一块梯田一块梯田往下跳,不一会就到了最下面,边上有一棵松树。 五只狗就在树下等着其他人,小松还给大家示范了一下它是怎么爬树的。 有人爬树看了看,只看到一些爪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大黑,能闻到哪里还有那只鸟的味道吗?” 大黑歪着头,没有动。 小贪吐着舌头,绕着树转来转去,突然就朝着一个东南方向叫起来。 小贪的味觉比另外四只狗要强,常玉婧并没怀疑它,对不对,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但那边没路,只能重新开一条路,不过巡查队装备很齐全,开一条路过去很容易。 这时,郑安和也收到了信息,他低头一看,是一些监控截图,只拍到了一丁点。 翅膀尖的彩色羽毛。 但没有一张照片完全拍到鹦鹉。 看来这只鹦鹉还挺聪明的,知道避开摄像头。 大家跟随着小松,走了很久,方向越来越偏。 但到后面,其他只狗也激动起来,不等开路,就往前跑。 这里有一片地方的植物被清掉,有帐篷驻扎过的痕迹,还有一些生活废弃品。 “跑了。”卫呈晋黑着脸说。 “应该跑得不远,现在追来得及吧。” “来不及,应该是通过机器从空中走的。”卫呈晋解释道,“你看周边的植物,上面的痕迹,就是启动的时候留下的。” 常玉婧气得牙痒痒的,她没想到还能从空中跑,真是便宜这家伙了。 这些巡查队员没说话,只拿出密封袋取样,这些人肯定需要补给,只要留下味道,基地的狗狗们总能抓到人。 一行人顺着原路回去。 回到家里,厨房里传出一阵阵卤香味,是卤鸭,五只狗眼睛瞬时亮了,眼巴巴地看着常玉婧。 常玉婧把挂在墙壁上的毛巾打湿,“先把脚擦擦,等会就能吃饭了。” 五只狗一听,马上就排好了队,开心得尾巴一直摇不停。 常玉婧擦好一只狗的脚,就揉揉它们的头,“好乖。” 五只狗的咧着嘴,吐着舌头,好似在笑一般,还会叫着来回应她。 常玉婧把毛巾洗净挂回墙上,转头看向在车边说话的卫呈晋和郑安和两人。 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神色那么严肃。 晚上吃饭的时候,五只狗吃得可香了,锋利的牙齿把骨头咬得咔咔响。 小松独得四分之一,剩余的四只狗分,说好两只卤鸭,分成几天吃,肯定得凑够的。 小松对数数没有概念,只要它的比其他只狗碗里的大、多,就足够了。 “我万万没想到,鹦鹉竟然还能被训练成帮手。”林蕉蕉盛了一碗汤,感慨地说。 在她的印象中,鹦鹉都是娇养的,啥事儿都干不了。 谢平说:“应该是鸟类方面的驯兽师,就我知道的,还有蛇类、虫类,其中猫狗等哺乳动物的最常见。” “动物跟植物不一样,更具有不可控性。”谢逸说,这也意味着保护常玉婧的难度大大增加。 想利用恶植搞常玉婧是行不通的,那就只有通过动物,这就很麻烦了,防不胜防。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