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来欺负我的,更加不能够给你放行,把你困在这里情理之中,你若是有个心中不服,就见我神王与他计较,看他不把你脸皮剥了怪呢,就你的本事,在他面前九死一生。”西瓜妹妹道。 “好,你告诉我,那神王住在何处,我去寻他,把他脸皮剥了给你看,行还是不行?” “你怎么不识好歹,还真要与我神王计较,朗朗乾坤,我未能听说你的名气,去了白白送死,要么就是狼狈而逃。”西瓜妹妹道。 “荒谬,你瞧不起谁?” “你想当鳖孙,可别去找他,不想当鳖孙,就光明正大的去挑战他,你到底是也想当鳖孙也不想当。”西瓜妹妹道。 “岂有此理,招你惹你了,非得来骂人,这与鳖孙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去了。” “都是嘴中传的欢,心中却不一定,若是去了指不定还是一个鳖孙,非是不去才不是个鳖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宋朝宗道。 “果然是雷声大的可怕,雨点少的可怜。小小年纪就来争这舞台,不怕迷路吗?” “若是有志气,心自比天高,背井离乡非我所愿,今日到底见识多少,若是只畏艰辛,不肯攀登,怎么活今日,盼着明朝的。”宋朝宗道。 “好一个有志者事竟成,那么,我问你,你来此地的目的,真如你所说的,紧紧是逃命的?” “直爽不是不好,问别人问题也不是不好,可问别人问题,又那么直爽,还那么的内心别扭,到底是自我矛盾。” “我哪里矛盾了,你说说看。”西瓜妹妹道。 “你听着,这话就矛盾了。” “我双手不服,天鉴我心,不能够纵容你为恶了。”西瓜妹妹道。 “快脱下,你那一身法皮。” “你这个恶棍。”西瓜妹妹道。 “变本加厉了。” “你敢辱没我们的道统。”西瓜妹妹道。 “那头威吓我的禽兽便也给它找来。” “那已是神王身下一物,它得敬神王,陪在他左右,不可乱来的。” “好可惜,我去瞧看!”宋朝宗道。 “慢着,你别说,是逃走我这里是吧!猜不出来?”西瓜妹妹道。 宋朝宗心无旁骛,看那西瓜妹妹甚是仔细,生怕露了一点,移步看视,端量了端量。忽然,那西瓜妹妹扔来了花篮,笑吟吟地提手摆出英气逼人的架子,嗨的一声,叫道,“收!” 宋朝宗又看那西瓜妹妹,吸了一口风,吹了出去,那头发漂浮乱动,花篮中花粉流飞。西瓜妹妹的眼眶内焚烧起火焰,憎恶的面孔下,盯视着宋朝宗。 她闭上了眼睛,剿灭了心中的火,乌黑的眼圈儿,紧紧地闭着,她似乎想睁开眼睛,但没有做到,风还在继续吹,她的裙衫乱摆,忍不住的在风中哆嗦了几下。 风停了,她的鼻子慢慢翕动,红色的嘴唇完全张不开,但她开始想睁开眼睛。宋朝宗难以忍受地睁着眼睛,吹风后的腮帮子再次要紧绷,白色的牙齿紧紧咬合,目光所到之处无不是敌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