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操,丫这身手,这身段儿,妈的,要是能让老子按着肏一次,那真是死而无憾了。” 邢元朗虽然是个大律师,学历也拔尖,但是他不羁惯了,又玩的花,一接触情场的事儿就跟个流氓似的,什么骚话都能从他嘴里吐出来。 邢元初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胯间,邢元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刚出浴的邢元初手指不自觉地敲打在沙发扶手上,他见邢元初要回卧室换衣服,突然开口道:“元初,赶紧去做饭吧,哥饿得难受。”饿的恨不得把你吃了。 邢元初愣了一下,没察觉出异常,只应了声,便围着浴巾走进了厨房。 邢元朗眼神一直跟着他,那目光火热的就要在他身上烧出洞来。 邢元初的肤色不白,是健康的小麦色,他的肌肉线条很好,看起来充满了力量和极其诱人的荷尔蒙,腰腹间有明显的六块腹肌以及人鱼线,走起路来会随着步伐游动。 他的小腿很长,长于大腿,是很完美的模特比例,走起路来,腓肠肌和比目鱼肌之间会因为肌肉的运作出现一倘竖线,配合着凸起的脚踝形成一种线条美感,让人看了就移不开目光。 邢元朗咽了咽口水,身下的欲望已经有了觉醒的意向,眼看着肥肉就在眼前晃悠,可是他却没有把握吃进肚里,那种想要却得不到的感觉,真是让他抓心挠肝的痒。 窗外的太阳已经开始西沉,他仰头靠在沙发背上闭了眼,强行压制着自己身下的欲望。 他今天已经被折腾的够惨了,到现在菊花还隐隐作痛,他要是凭着这点儿欲望去弄清醒的邢元初,是绝对讨不到好的,所以他必须忍下来。 …… 知更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自己脑子晕沉沉的,好像被灌了铅一样,又沉又重,有种抬不起头来的感觉,她闭着眼躺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打量自己所处的环境。 入目的环境很熟悉,是陈束之前住的那套小房子,她现在就躺在卧室的床上,她努力撑身从床上起来,脑子里回想起自己晕倒的情景,好像是订婚宴散场后,她去找停车场开车,准备去酒店门口接醉酒的邢元初时,半路被陈束拦了下来。 她记得当时自己只是把车窗落下来和陈束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随后便头晕脑胀,像被人用棒球棍打了后脑勺一样晕了过去。 估计是陈束对她用了迷药。 知更坐在床边缓了半天,直到头部不再发胀发晕了,她才站起身来,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房子里很安静,只能听到她的脚步声,她走到客厅时,陈束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根食指粗细的链子。 是她曾经困过他的链子。 “醒了?”陈束抬眼望向知更。 知更紧绷着脸,没吭声,也没继续朝玄关走,她觉得自己要是往那走了,陈束八成会用手里的链子把她捆起来,然后将她囚禁在这座小房子里。 “过来坐。”陈束拍了拍沙发。 知更站在原地没动。 陈束抿了一下唇,问:“想走?” 知更轻轻点了下头。 “想去找邢元初?”陈束依旧提着问题。 只不过这次语气带了些嘲弄的意味。 知更这次终于开了口,“你是不是对邢元初做了什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