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叔叔不在家吗?”蔚羌往四下望了一圈,没看到第四人的身影。他缠着沈听澜询问过有关沈父性格的问题,沈听澜只说脾气不太好,退休后也改不了一些臭习惯,不喜欢有人做任何违背他意愿的事。 描述不多,但蔚羌却心中忐忑,总觉得真正的危机就快到来了。 他刚说完,楼梯口上方响起轻微的脚步声。 沈父扶着扶手,一边还拎着没看完的报纸,不拘言笑地一步步从高往下走。 看见蔚羌,他略一颔首:“来了。” “叔叔好。”蔚羌站起来,规规矩矩地打招呼。 “嗯。”沈父又一点头,看向封曼舒:“我和蔚羌聊会。” “好。厨房已经在做饭了,我去洗点水果,你们先说着。”封曼舒冲蔚羌笑笑,起身离开。 蔚羌不知他要和自己聊些什么,但在看见他的同时,脑子里已经开始排演各种问答了,没想到沈父的问题是他意料之外的。 “会下象棋吗?” “会一点,以前陪我爸下过几回。”蔚羌忙说。 沈父抬手指向楼上,“听澜,去书房把我棋盘搬下来。” 沈听澜去取了棋盘,双方将棋子复位。 沈听澜棋艺不精,便在一旁看着。他挺意外蔚羌还有这项才能,以往都没听他提过。看他爸那副眉头渐渐蹙起的样子,蔚羌应当是不止会一点。 半小时后,做饭阿姨过来请人,正沉浸在下哪一手的沈父摆了摆手,并不答应。 又过十分钟,封曼舒也来了,见自家丈夫一动不动地盯着棋盘思考,好笑道:“怎么还迷上下棋了?再不吃饭都凉了。” 沈父仍是大手一挥,“再等等。” 最后,蔚羌十分顺利且迅速地输掉了这盘棋。 “是我输了。”蔚羌收回手,口吻很是遗憾。 沈父畅快大笑:“走走走,吃饭去。” 这语调就比刚来时要欢快不少。 封曼舒与沈父走在前头,沈听澜和蔚羌跟在后头,中间拉开几米远的距离。沈听澜稍稍低头,贴着蔚羌耳朵说道:“你还有什么小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蔚羌耳朵痒痒的,他朝一旁躲了躲,“这算什么小秘密呀。” 沈听澜虽然不会下棋,但他知道他爸那些棋友。虽然不知蔚羌是真输还是假输,能让他爸一个棋子思考十分钟的蔚羌还是头一人。 “钢琴、唱歌、下棋。书法和绘画你也‘会一点’?” 蔚羌摇头:“没有没有,这是碰巧,都说了是我爸喜欢下,他特地教我的。其他的都不会啦。” 他极力辩解的模样也怪可爱的,沈听澜轻轻笑着,忽然伸手揉了揉他的头。 这一动手蔚羌差点跳起来,心虚地看着前面两个人影,“别动手动脚的,你也不看看地点!” 被骂了一句的沈听澜仍旧心情大好,坐上餐桌时面部还含着笑,让对面的封曼舒多看了几眼。 “念筠今天没回来吗?”谢过替他们添水的阿姨,蔚羌问道。 封曼舒端着茶杯抿上一口,“她约朋友出去玩了,说是在东城那边有个动漫展,她赶着去买东西,中午回不来。她隔两日就会回来一趟,倒是听澜工作上忙碌,偶尔才见得到一次。现在他今年工作告一段落,我便想着让他回来吃个饭,正好前几天也说好叫上你一起,也不知道有没有耽误你今天的安排。” “没有,我最近也放假了,本来就没什么安排的。” “我也看新闻了,念筠说那所救助基地是你开办的,前阵子就在忙相关的事吗?” “啊……对。”想到那些暧昧的新闻,蔚羌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换了个坐姿。 沈父肯定道:“年轻人有自己的事业是好事,不错。” “您过奖了。”蔚羌道:“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大部分人比我辛苦,也比我努力。” 他这才信了封曼舒的话,沈父确实对他抱有一点好感,这才让接下来的对话自然流畅,一顿饭吃得还挺舒服。 饭后封曼舒和沈父回了客厅,沈父意犹未尽,还打算待会继续下棋,沈听澜则带着蔚羌去煮带来的茶。 关上玻璃门,沈听澜冲洗着柜子里取出的茶杯,“之前说的爱情和面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