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上前向徐子渊逼近几步,硬生生将还不知道柳韶光为何生气的徐子渊逼退好几步,最后退无可退,碰到床沿后便坐了下去。 柳韶光居高临下地看着徐子渊,怒极之下揪了他的衣襟,咬牙切齿道:“现在知道当好人了?还记得之前威胁我的话吗?要不是为了长洲,我会再嫁给你?” 徐子渊抿唇,抬眼定定地看着柳韶光,眼角还有些许红意,半晌才轻声道:“我以为,你不高兴。” “我当然不高兴!”柳韶光简直想给徐子渊一巴掌,却又听得徐子渊低声道:“上辈子,我们的新婚之夜,我也让你伤了心。这辈子,我想让你高兴自在一些。” 可是好像又办砸了。 徐子渊不由有些泄气。 柳韶光真是被徐子渊给气笑了,忍不住反问他,“你先前那样逼我,还拿长洲来戳我的心,怎么会觉得我会高高兴兴地嫁给你,过个开心的新婚之夜?” 柳韶光有时候都奇了怪了,徐子渊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为什么两个人的想法总是南辕北辙?再加上这家伙又是个锯嘴葫芦,成天都冷着一张脸,心思全靠柳韶光来猜,就更不会有坐下来将所有事情全部说开的时候,有误会,也只能任由误会越来越大。 果然,就算再重新来上一辈子,徐子渊还是这个让人无奈的性子!柳韶光又感受到了熟悉的头疼的感觉,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 徐子渊见状,赶忙站起来,伸手替柳韶光揉着脑袋,脸上满是关切,连声问道:“可还有哪里不舒服?我去请大夫!” 还是有一点不一样的。柳韶光默默想,好歹这辈子的徐子渊,再怎么笨拙,也努力地想多展现他的真实情绪,哪怕有时候语出惊人了些,也不像上辈子那样一心当个哑巴了。 柳韶光无奈地摆了摆手,用眼神示意徐子渊停下,叹了口气道:“无妨,就是被你气得头疼。” 徐子渊瞬间紧张,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不知所措问柳韶光,“我又气着你了?这……你别急,都是我的错,我肯定改!” 柳韶光彻底没脾气了,狠狠瞪着徐子渊,而后用力松开揪着徐子渊衣襟的手,沉着脸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徐子渊静静地看着柳韶光,心跳如鼓,试探性地伸手碰了碰柳韶光的手背。柳韶光眼睫微微一颤,另一只手瞬间紧握成拳,脑海里却闪过矮墩墩的徐长洲笑着咧开嘴,露出八颗米粒大小的牙,左摇右晃乐呵呵地往她怀里扑的场景。 徐子渊也屏住了呼吸,在柳韶光没退却的那一瞬,徐子渊眼神大亮,胆子又大了许多,抿了抿唇,手慢慢地向上移。 柳韶光脸色平静,徐子渊慢慢将她环进怀里,宛若揽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地在她发间落下轻柔的一吻,持着长枪大刀都纹丝不动的手竟有些发颤,眼中又有了些许湿意,喟叹般呢喃,“阿韶……” 柳韶光抬头看向徐子渊,正好对上他迷恋执着的眼神。柳韶光神情微微一顿,任凭他继续动作,却不肯给他半分回应。 徐子渊双手捧着柳韶光的脸,细细密密的吻就这么珍而重之地落下来,每一下都带着无尽的怜惜。 柳韶光稍微有些承受不住徐子渊灼热的目光,略微移开眼神,又被执拗的徐子渊托着下巴轻轻转回来,一遍又一遍让柳韶光的眼神落在他脸上,嘴里不住地低声呢喃,“阿韶,你看看我。” 一声又一声,到最后,宛若央求。 直到那一瞬间的熟悉的刺痛传来,柳韶光忍不住低哼一声,十指毫不留情地在徐子渊背上留下密密的血痕。 徐子渊的额头已然覆上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素来清冷淡漠的眼神也染上了迷离之色,却还是定定地看着柳韶光,每隔一会儿就在她脸上唇上落下灼热的吻,嘴里不住道:“阿韶,你看看我。现在,你多想想我,别想长洲。” 柳韶光呼吸凌乱,却还是毫不相让,眼神凌厉,讥诮道:“你也配同长洲比?” 徐子渊眼睛愈发血红,加重了力道,狠狠覆上柳韶光的唇,灼热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