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许强安抚道:只要伪装成一场意外,谁也发现不了。 到时候只要给足够的封口费,知道这件事情的人的嘴巴绝对就严严实实的。 许慧踌躇了半天,还是担心事情会败露。 许强不禁急了,姐!你还考虑什么!这不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吗!那温北平日里是怎么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的!只要他安分了,咱们俩在温家,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许慧低头思考着,温北是温家独子,虽然温北因为当年出柜的事情被他爸温业赶出了家门,但许慧看得出来,温业他心中一直都认这个儿子,以后温家的家业也肯定只有温北的份,温业不愿意和自己生孩子,自己也不受温北待见,以后老了,在温家就只有受苦的份。 但是温北只要出了事,没办法管温家了,温业不想自己生孩子,也得生。 到时候母凭子贵,自己在温家的地位,就远远不同了。 她想着,脸上闪过一丝凶光,咬了咬牙,行,按你说的做。 电话里头的许强一喜,连忙道:成! 许慧想了想,连忙又道:下手注意点,不能闹出人命。 我知道,我会看着来的,给他弄个半身不遂,什么都好办了!许强兴奋道,他仿佛看见了之后自己纸醉金迷的日子了。 许慧挂了电话,抓着手机的手还有些发抖,但她想到以后再也不用看温北脸色过日子,嘴角就忍不住扬起了笑容。 温北神色有点恍惚,他停好车往家那边走,路上的路灯滋滋地闪了几下,彻底暗了下来。 路上一下子就黑了,黑暗中闪过一个人影。 温北没注意到,他现在光是想蒋闫,就已经想到失魂落魄的份上了。 周礼此时正在去温北家的路上,他对着正在开车的秦然道:开快点吧,阿北这家伙手机也打不通,找他吃顿饭还真难。 秦然无话,默默地加速。 温北走到了家门口,路上不说就连家门口的路灯都坏了,他不禁有些烦闷,从口袋掏钥匙的手一抖,钥匙就掉在了地上。 他蹲下身去捡,黑暗中他没有发现身后缓缓靠近的身影。 在地上摸索了半天,终于摸到掉下来的钥匙了,站起来是才猛地觉得不对劲。 身后有人! 但为时已晚,但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被身后的人一棍子打在了头部。 温北闷哼一声,瞬间头晕眼花,血顺着他的眼睛流下来,他的视线瞬间变得鲜红。 温北脑子止不住血,乏力地靠着门,他看着眼前这个带着口罩的男人,脑子里天旋地转。 男人手里拿着棒球棒,扬起手似乎是还想给他一棒,温北在他的棒子甩下来之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那人似乎是没想到温北还能动,使劲挣扎,却发现温北力气大到他根本挣不开,反而是被温北用力一拉,脚下不稳摔倒在温北脚下。 他一惊,想爬起来,却被温北反身钳住了手脚,他一惊,连忙冲后面喊道:还不过来帮忙! 温北的眼睛瞬间放大,有两个人! 他被敲了一棍子,能放倒一个人已经是用尽全部力气了,如今再来一个,他真的无能为力了。 另一个男人上前把温北推开,倒在地上的男人爬起身,狰狞着脸扬起棍子又往温北头上招呼了一棍。 你他娘的! 温北彻底挣扎不了了,他挨了两棍子,棍棍都是头部,血已经流满他的脸,顺着脖子流下,染红了白色的衬衫。 好像动不了了,还打吗? 雇主说要把他打得半身不遂,这才两棍子,能行吗? 要不再打两棍子? 行,往身上打,头已经挨了两棍子,别把人打死了。 成。 说着眼露凶光,扬起沾了血迹了棍子,只是这一棍子还没打下来,两人就被突然出现的车灯晃了眼。 阿北!紧接着的是周礼声嘶力竭的叫声。 他没想到会遇见这么一幕,两个陌生的男人站在温北家门前,手里拿着棍子,而脚下躺着的,是浑身是血的温北。 两人没想到会被人碰见,都慌了神,顾不上要把温北打到半身不遂的事情了,扔下棍子撒腿就跑。 秦然!周礼喊了一声,身后的秦然立马追了上去。 周礼抱着满身是血的温北,喊了几声。 温北已经昏迷不醒了。 周礼的手全是温北身上的血,他颤抖着手,拿着手机拨打了1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