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章看不太明白,但是能学到不少。”” 她说这些名称时,秋辞频频点头,这些网站都是他曾经每天都看或者现在依然在看的网站。 那个想法在他脑海中再次巩固了一遍:这样的女孩儿给徐东霞做儿媳妇太可惜了。 这时张小姐眼睛越过秋辞的头顶往远处看去,朝进门的方向挥了挥手。 秋辞知道是徐东霞的儿子来了。 他看眼表,刚到他和张小姐约定的时间,不由觉得这两人有意思,基本能前后脚到,却不相互等一等。 他回过头,看到一个穿夹克和牛仔裤的年轻男人面带微笑地朝他们走来。 秋辞站起来,也笑着,冷眼打量迎面而来的男子:高个宽肩,深邃的眼型,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是那种容易吸引异性的坏男人长相。 他也比结婚照上的好看,不禁让秋辞暗自琢磨,他们的结婚照得有多便宜? 下一秒,秋辞在那张坏男人式的帅脸上看到一闪而过的徐东霞。 是鼻子的缘故——难怪那鼻梁看起来挺拓,原来鼻尖也是有一点儿鹰钩的。这种鼻子长在男人脸上显帅,却让秋辞反感地转过头去。 盛席扉已经走到跟前了,热情地与秋辞握手。 秋辞再次抬眼打量他,发现徐东霞从这张脸上消失了,离近了就看出来,这样一张脸上竟然没有坏男人那种游刃有余的浪子气质,深邃的眼眶里盛的竟然是正派的眼神。 秋辞想起徐东霞那个老实的丈夫。把那张朴实的脸变年轻、变精神、变英俊,就和眼前这张很像了。 秋辞把徐东霞从眼前这个年轻男人的脸上赶走了,重新笑起来。 三人都坐下来,张小姐和盛席扉坐一排,在秋辞对面。 张小姐是都市丽人、精致白领;徐东霞的儿子没什么发型,穿得也土气,气质……秋辞说不清他是什么气质,只觉得来公司面试的本科生都不像他这么随便。 这时秋辞在盛席扉额头上也发现了一颗痘。 张小姐额头上的痘快长熟了,徐东霞儿子额头上的痘刚发出来,但是两颗痘的位置相当。打眼看去,这就是他们两人最搭调的地方。 秋辞与张小姐在网上聊过几次,刚才又攀谈了一会儿,算是已经认识;盛席扉和秋辞之间连了一个“恩师”徐东霞,也算认识;三人初见便其乐融融。 盛席扉说自己母亲教过很多学生,常有学生逢年过节去家里拜访,但像秋辞这么上心的很少。他感谢秋辞对自己母亲的关心,还说秋辞这样有为,让母亲非常欣慰,觉得自己身为老师所作的那些付出没有白费。 秋辞腻烦地放下筷子,赶紧让张小姐继续说自己的履历。可这期间,他又总忍不住去看盛席扉,以窥探敌人的心情。 他感到深深的遗憾,徐东霞的儿子没有长成一个傻子,也没有长成一个神经病,他甚至既不粗俗也不愚蠢。而最让秋辞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徐东霞那样矮,怎么生出这样高的儿子? 他总看盛席扉,盛席扉也总看他。 秋辞用平板电脑做了份ppt,给张小姐罗列出几条职业路线。页面干净,条理清晰,一页页划过去,那些对外人来说浮云遮目的东西,被他三两语就讲清了。 张虞伶感激他的帮忙,盛席扉则惊叹他做事之漂亮,觉得人家金融行业的精英确实不一样。 但很快的,盛席扉听着秋辞和张虞伶说那些掺杂着英文缩写的话,就泛起困来。 秋辞留意到盛席扉忍下一个哈欠,眼里立刻覆了层泪水,让他看起来更加温顺,结合偏属于坏男人的鼻梁和薄唇,像个回到正路的浪子。 但秋辞知道这大概是个从未走过歪路的人。 他停止说ibd、ficc之类,冷不丁往对面两人之间扎了根针:“张小姐平时和席扉讨论这些事吗?席扉有没有什么建议?” 盛席扉犯困时突然被点到名,忙抖擞精神坐直了些。张小姐瞧他一眼,倒不至于说不悦,但确实不太乐意地撇了下嘴,“他哪懂,而且他对我们行业还有偏见呢。” 秋辞立刻感兴趣地身体往前倾。 向别人吐槽另一半是人类的共通爱好,张小姐揭露未婚夫曾经不得体的言论:“他说金融就是泡沫,多数活动都是在无中生有、空手套白狼。” 盛席扉很没面子地讪笑,说:“我那是外行瞎说。” 可张小姐难得碰上能和自己同仇敌忾的同行,继续揭露:“我跟你讲,别看席扉这人智商高、学历高,但他对金融的理解其实和那些一炒股就念叨‘八年一万倍’“四年一个小目标”的人没什么两样。一提这个行业,要么是《华尔街之狼》,要么就是‘散户大战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