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药会不会产生冲突。” 矮个精壮男子只得停住。她见他们这帮男人也全都受伤了,全身血淋淋的,便给他们一人两颗抗生素,原以为他们会问是什么药,谁料问都没问,直接吞了下去,然后开始互相包扎止血。 “能问下您给王子用的是什么药吗?”矮个精壮男子这时才问道,“之前我给王子验过伤,非常严重,而且极易感染和发烧,说句不吉利的话,死亡的可能性较高,我们的宫廷御医也不见得有办法,但他现在脉相颇稳,烧也是那么严重,可以讨教用的是什么药吗?”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药,”她说道,“是我老家的药,我本来是给我女儿留着备用的,但被你们的王子用了。对了,我这次也受伤了,还给他多用了不少药,你得给他说要加钱,至少加两千金。” 看着矮个精壮男子有些迟疑,她补充了一句,“不加的话下次就别找我了,我的药也不多,万一用完了我们自己也没有了。” 洞内一片寂静,再无人说话。 又过了一个钟头,第二瓶抗生素也打完了,小狼狗仍然未醒,但脸色和呼吸都好了很多,矮个精壮男子便决定启程。 她将两盒口服抗生素交给矮个精壮男子,“一天三次,早中晚各两颗,一盒可以服用五六天左右。” “还有吗?”矮个精壮男子问道,“万一服用完了还没有好怎么办?” “没好?那就说明这个药不够有用,只能接着挂水了,就像刚才那样。” 矮个精壮男人子只得接过。他们再次骑上鸟背,一飞冲天…… 谁料回都城还不到三天,矮个精壮男子再次造访,“王子再次发烧,呼吸困难,药石无用,请您去我们宫殿看看。” 她却是满脸不愿,“我对皇宫有排斥心理,不想进宫。” 矮个精壮男子再三恳求,她只得同意。安琪拉再次由随行而来的保姆和侍女照顾。 没有多看金碧辉煌的皇宫,也没有在姹紫嫣红的花园多作停留,她随着矮个精壮男子一行直奔王子行宫。 小狼狗的房间之豪华就不用多说了,连烛台和墙壁都挂着珍珠和镶嵌夜明珠,一张优雅大气红色大床尤为引人注目,精美绝伦,可惜床主只能奄奄一息地躺着。 她麻利地配好药,熟练地往小狼狗手背戳了一针,给他接着挂水,之后又给他的屁股打了一针,一个钟头后,他滚烫的额头略微降了点温。 叹着气看着他,他这情况其码得挂水好多天,还不见得能好。 这样一来,安琪拉的药就差不多用了一半了,以后要是没了怎么办? 可是钱也很重要。 想到这里,她连忙问一直守候在旁的矮个精壮男子,“你们王子醒来过没有,有没有对他说过加钱的事?” “醒过几次,他愿意加价到一万金,只要您能治好他。” 倒是个爽快的,她说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多跑几次了。” 她说到做到,暂停了糕点订单,每天来王子行宫报道,一天给他挂两次水,上午一次,下午一次,中午待在客间休息一下,当然,午餐是他们包了。 就这样过了三天,小狼狗有时晕迷有时醒,但这中醒是晕晕乎乎的,只是睁了睁眼睛,喝点粥水或上个厕所,就又睡了过去。 说实话,她有点佩服这里的贴身护理人员。这里没有尿管,病人如行动不便,只能在床上解决拉撒,若是清醒还无所谓,可以扶着下床或用便盆接着,可若是晕迷中……那就真的只能在床上解决了,然后全靠护理人员清理一切。 难怪小狼狗的身下垫着厚厚的吸水垫子,想必就是为这个准备的。小号还无所谓,一旦碰上大号……她简直无法想象,在现代只有偏瘫病人才会出现这中情况——要是她碰上这中情况,宁可死也不要过这中日子。 “难怪一些失去行动能力的老人会想着自杀,”她自言自语道,“完全一点尊严也没有。” 若是她的话,该怎么办啊?安琪拉不一定会这么尽心地照料她,她也不想安琪拉这样照料,太没尊严了。 胡思乱想中,一个侍女匆匆过来,“夫人,王子刚醒了。” 她起身走出客间,来到对面的王子房间。房内门窗紧闭,却没有一点屎尿屁的味道,显然是护理人员清理得很好,还有勤快的侍女点燃淡淡的熏香精油,环绕整个豪华房间。 这次小狼狗是真清醒了,半坐起身靠着床头,看着床头架上挂着的药水瓶,又看了眼刚进来的她,“这是什么?”声音沙哑。 “抗生素。”她走到他身边,碰了碰他的额头,“很好,你没有再发烧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