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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她重生了 第93节


说着,他轻轻挑放下了帘栊,用充满温情的眸子瞧着她道:“夫人等我,至多一个时辰。”

    傅昀州走出屋子关上房门,管家还跌坐在门口。

    傅昀州瞥了他一眼,对他吩咐道:“我去去便回,凡是有怕事的,尽可以走,包括你自己,愿意留下的,便叫来守好这间屋子,我回来必有重赏。”

    那管家脑筋转得飞快,看傅昀州这般稳操胜券的模样,料想应该是没事的,便跪在地上磕头应下。“小的愿意留下。”

    傅昀州颔首,往宅院的大门走去。

    来到宅门前,他从容不迫地推开了门,迎上了层层包围宅邸的官兵。

    元县尉见他面不改色地出来了,坐在马上冷嗤一声,鼻孔张得大大的。

    “傅老板,有人告你涉嫌,请随我们去衙门走一趟吧。”

    傅昀州一席墨色锦服立在檐下,两边悬着的羊角灯笼落下明亮柔和的光晕,将他棱角分明的脸颊照的清晰,他眸中没有丝毫卑亢,反而是一切都在指掌间的运筹帷幄。

    傅昀州朗声问他,神情似笑非笑:“元县尉,你私自用兵,县令大人知道吗?”

    被他点中心虚处,元县尉一时吃瘪,“你……你什么意思?”

    傅昀州不紧不慢负手踱出几步,恍若闲庭散步。

    “本都原以为,你最多就是个贪污受贿的罪,不过眼下,倒是多了一条。”

    他锐利如刀锋的眼神投向元县尉,“未经县令手谕,县尉私自用兵,罪名也是不小呢。”

    听到傅昀州说出本都二字的时候,元县尉头皮一阵发麻,嘴角抽搐地厉害,瞪大了眸子喃喃。

    “你……你究竟是谁?”

    一种不详的预感在他心头蔓延放大。

    傅昀州勾唇冷笑,从腰间取下铜面鎏金的官职令牌,出示在众人面前,朗朗出声道:

    “吾乃永州都督,尔等还不下马跪拜?”

    声音若金玉激鸣,音量虽不高,却有振聋发聩之效。

    此言一出,所有人面色大变,那元县尉更是一个激灵没坐稳,差点从马上跌下来。

    他好不容易稳住身子,攥紧了缰绳对手下吩咐道:“把他的令牌……拿……拿过来,给本官查验。”

    他手下的一个小兵颤颤巍巍地来接令牌,而后转身跑回去,交付到元县尉手中。

    元县尉捧着那沉甸甸地令牌在火把下反复翻看。

    上头反复的祥纹,鎏金独特的质地。

    怎么看怎么像是真的。

    他的脸色越来越凝重,整个人仿佛瞬间坠入了冰湖,凉意从头到脚的灌下来。

    他身边同样骑在马背上的师爷,还在边上不停地敲边鼓,压着嗓子在他耳边嘀咕,“是真的……大人,我学过验法,是真的。”

    元县尉的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一时间举棋不定。

    若是认罪,那傅昀州手里早已得了石柳那里的罪证,自己也脱不了干系,罪名不会小,动辄抄家流放。

    可若是不认……

    举棋不定间,一个带着黑斗篷的男人从人群中走出来,来到元县尉的马前。

    借故同他耳语了一番。

    元县尉俯身听完那人的话,脸色变了几变,最后他一咬牙,将那令牌随手抛到了路边的杂草丛中,眸中腾起杀气。

    “令牌是假的,竟敢假冒大都督,来人,将这贼子给我拿下!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士兵唯命是从,听着县尉的命令,便冲了上去,刀枪剑戟全部招呼上去,要将傅昀州一举拿下。

    傅昀州冷笑一声,徒手杀了一人后,夺了一把长刀。

    足尖点地,凌空腾跃而起,直奔马背上的元县尉而去。

    电光火石间,凌厉刀锋就架在了元县尉的脖子上。

    傅昀州面露阴沉地勾了勾嘴角,“谁在上前,他就死了。”

    元县尉的脖颈被刀尖划破,滴滴答答流下血来,他本就是畏死之人,连忙叫嚷着:“都别过来,别过来。”

    士兵们停止了攻势,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眼见形势混乱,那个黑斗篷突然走上来主持局面,他用喑哑的嗓子高喊着,与傅昀州对峙。

    “逆贼听着,莫要在负隅顽抗,此地早已被重重包围,就算杀了县尉,你也逃不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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