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了一部分。 两位实习生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有一点疑惑,但还是诚实地答道:但我们的乔教授是这样说的,我们只负责一部分的测试工作。 原来如此,顾行一点了点头,直接进入了后台的代码,噼里啪啦修改起来。 需要修改吗?红发妹子有一些犹豫,瞟一眼他身上的名牌,确确实实是这方面的教授,又按捺下自己提问的心情。 反而北极熊同学没有那么紧张,粗壮的手臂撑在桌子上,整个人凑过去看着这位年轻到有些稚嫩的教授是怎样处理软件的。 这种时候,看到了就是赚到了。 半个小时以后,顾行一成功完成任务,进入前台,再次运行。 银色的隧道之中,不连续的粒子团进入,五彩斑斓的粒子在磁场的作用下旋转加速,在磁场的压迫下相撞。 无数数据在右侧浮现,又快速消失。 大型强子对撞机几乎每分每秒都在产出无数数据,然后由系统计算网格中最高级的计算中心来处理和分析这些数据,并将这些数据发往世界各地的研究所之中,共同研究。 即使只是一个程序模拟,也有用小型探测器捕捉数据并且传输的功能。 当然,建模的依据是已知数据,最后模拟出来的数据也与之相差无几。 这里,顾行一敏锐的数学直觉在这一刻发挥了作用。 好像是在层层叠叠的海浪中溅出的那么一滴水花落入眉心,额间瞬间一凉,又像是冥冥之中某个有意思的发现轻声地对着顾行一发出了呼唤。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停止了这个小型的模拟软件,转头翻起了巨大的数据库。 教授?就算是大大咧咧的北极熊同学也注意到了顾行一的不正常,这该不会是什么人混进来偷取实验机密的吧,一只手下意识的开始寻找起合适的工具。 另一个妹子也意识到情况不对,只不过她没觉得是谁过来偷取实验机密,而是想起了欧洲许多人对这个实验忧心忡忡,深怕lhc搞出什么黑洞来毁灭世界,就算不那么极端的,也总觉得辐射量有点大,最好还是不要进行这个实验。 于是,她是靠着北极熊庞大身躯的遮挡,小心翼翼地摸过去翻出了自己的防狼喷雾。 这里也许存在着一个反阿尔法粒子,有一刻是可以捕捉到它的。顾行一只觉得心旷神怡,刚刚回过头准备把这个喜悦分享给他的好同志们,就见到了劈头盖脸砸下来的金属水杯和辛辣刺激的喷雾。 顾行一好歹也是单身搏斗过歹徒的人,脚下一滑,硬生生是躲过了北极熊如猛虎下山的一砸,又屏息凝神闭眼穿过了喷雾,然后一伸手先把远程输出的红发妹子手上的喷雾给夺了过来。 你们干什么?顾行一举着喷雾问道。 北极熊见一击不成,情况有些尴尬,赶紧把妹子护在身后说道:你是不是来偷取实验数据的! 我?顾行一指指自己,只觉得是六月飞雪,冤得一塌糊涂,这你应该存在着一点小小的误会。我是新来的实习生。 你怎么证明?他问道。 顾行一赶紧往兜里去摸卡,一掏一个空。 emm,我好像把实习卡落下了。 半小时以后,顾行一和两位倒霉的实习小同志像三只淋雨的鹌鹑一样瑟瑟发抖地挤在一起听训。 罗宾森教授刚刚骂完人,气得头都大了一圈,他一抹头,看着又是几根可怜的头发被气得英年早逝,心脏又是一梗。 此时在看顾行一,往往全全没有了刚开始乖巧可爱的滤镜,一个实习生刚来就冒冒失失去修改软件,这是人干事? 顾,跟我去看看你把软件修改成什么样子。他叹了口气,带着不让人省心的三个实习生去了办公室。 此时办公室里面已经有了小猫两三只,都在埋头工作,见到罗宾森教授气势汹汹的带着三只鹌鹑进来,头埋得更低了,但是目光总是忍不住一次次飘过去。 来到这里要学会的第1件事情就是少做多看,我们需要的是严谨,任何的失误造成的损失都是巨大的。罗宾森教授一边打开后台一边说道,语气里面是恨铁不成钢。 是我错了,我知道了。顾行一自知理亏,确实是他先披了件实验服忽悠两个实习生看的数据,躺平认罚。 罗宾森教授的动作却渐渐顿住了,脸上神情莫测。 看到旁边两个实习生就是心头一个咯噔,可别吧,这一位新进的同事不会是搞出了什么大麻烦,把之前辛辛苦苦编的程序全给改错了吧。 顾行一倒是放松的很,他对自己的水平有信心,认的错绝对不是毁坏了别人的心血,而是贸贸然动手不符合程序。 我觉得我需要更改一下对你的惩罚了。罗宾森教授回过头来,语气低沉,脸上有些山雨欲来的味道。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