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月烑,对月烑极为痛恨,此时便追着月烑打。 月烑将斩春秋当做棍子抡了起来。她的力量比司徒巽强上许多,纸剪刀竟始终不能得手,一次次被斩春秋抡开。 司徒巽跟着纸片人的动作挪移,他自知自己无法对纸片人造成伤害,便盯住了纸片人右手上的伤口,试图再次补刀。 只可惜纸片人已经发现了他的战术,行动中格外小心,不让手上的伤口再次暴露在两人面前。 三人就这么一路追着向下移动,眼看就要到底。 月烑想着应该主动出击,在纸片人的腿上开个口子。可又不知道如何出招才能得手,正想着,就见纸片人突然停了下来。 它咧开了黑线嘴,喃喃说道:“一人出局全体出局。” 月烑暗叫不好,这纸片人的脑子突然灵光了。她立刻向着上面喊了一声:“小心!” 纸片人已经举起了剪刀,转身攻击上方体力较弱的司徒巽。 可司徒巽的近战经验丰富,又有许多格子可以利用腾挪,一时间上下翻飞,竟让纸片人的剪刀屡屡落空。 月烑看着松了口气,握了握手上的斩春秋,准备找机会偷袭纸片人的下盘。 就在两人以为战局渐渐对己方有利的时候,纸片人手中的剪刀忽然放弃了攻击司徒巽,开始疯狂的乱剪起来。 片刻间,空间内纸屑纷飞。 月烑与司徒巽怔怔地站在自己脚下的格子上,看着空间内其余的格子全部被剪成了一片片碎纸。于是空间内只剩下了两个格子,再无其他落脚之地。 居然还能这样! 纸片人笑了,黑线嘴高高扬起了一个弧度,“这下跑不了了,接受纸片人的惩罚吧!”它说着举起了剪刀,手掌开合,剪刀便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响。 月烑心头一紧,抬头望向司徒巽。她的力量尚可抵挡一二,司徒巽怎么办? 司徒巽紧握破空剑,目光始终落在纸片人的手上。不能出局,不能连累月烑! 正在这时,空间内忽然一亮,巨大的沙漏落下了最后一粒沙,消失在了黑暗之中,纸片人手中的剪刀也随即消失不见——时间到了! “啊啊啊!!!”纸片人抱头高喊,“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 月烑和司徒巽双双舒了口气,眼见着空间内的碎纸片全部飞回了原位,再次拼接成了一个个格子楼梯,没有留下半点被破坏过的痕迹。两人也随着白光一闪,回到了那个写着纸片人的格子上。 看着纸片人手上的裂缝消失不见,月烑不禁有些疑惑,难道这个惩罚过后一切都会恢复如初?她捏了捏自己的手腕,胳膊上的酸痛还未减退,看来这种恢复似乎对玩家无效。 司徒巽收起了长剑,关切的问道:“还好吧?” 月烑松开了捏着手腕的指尖,“只是震得有些痛,无妨。” 司徒巽微微点头,“等会儿休息,我教你如何拿剑。” 月烑嗯了一声,便向纸片人道:“申请休息。” 正在抱头狂躁的纸片人猛然间安静了下来,黑线嘴恢复成了一条直线。它机械式的抬了下手,计时沙漏再次出现。 纸片人面向月烑二人,面无表情却声音刺耳:“不要得意,下一次我一定让你们受到惩罚。” 两人没有理会它,司徒巽开始给月烑讲解握剑、挥剑的要领,以便她下次能够正确发力。 纸片人的黑线嘴依旧平直,声音也依旧刺耳:“你们是不是以为自己的运气很好,不会再踩到纸片人格?” 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