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剩下了月烑和司徒巽。 月烑用眼神示意司徒巽看那石门。 可司徒巽却只是盯着她,等待自己想要的答案。 月烑无语,这也算是一种与众不同的道心坚固吧?她想了想,开始盘坐起来修炼。你坚持你的,我坚持我的,看谁熬得过谁! 司徒巽见她开始打坐,感到十分纳闷,“你为何不答我?” 月烑也做出一副奇怪的表情,“你问我问题了吗?” 司徒巽略一回想,自己好像是没说问句。连忙道:“我想问你为何没有受到影响?” 月烑装傻,“什么影响?” “你觉得我们帮景元杀了那魔族,没有错?” “我们什么时候帮景元了?” “可刚刚……” 司徒巽说到一半便停住了。是啊,他们什么时候帮景元了?他们只是不想死。战斗,不过是单纯的求生欲罢了! 可他们依旧是杀了厄难魔尊,杀了一个苦命的小白鼠,只为了自己活下来。 他问道:“为了自己活下来就可以杀害无辜吗?厄难魔尊又有什么错呢?” 月烑打了个哈欠,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聊,“谁说他错了?” 司徒巽道:“可我们杀了他……” 月烑叹了口气,这少年也太认真了,“你想这些,还不如想想出去吃顿什么好的。” 她只想劝司徒巽莫要多想,司徒巽却以为是认真的回答,开始深思。吃顿好的?是何深意? 突然,他双眼一亮。是了,他们杀死厄难魔君,和他们要吃饭是一样的道理。狼吃羊,羊没错,可狼也没有错啊!谁都没有错,不过是天道如此。那一战不过是决定了他们和厄难魔尊谁是狼,谁是羊! 司徒巽豁然开朗,眼中闪烁着欣喜的光芒。 月烑看到了司徒巽眼神的变化,嘴角不觉一抽。少年人,好悟性!我啥都没说,你就明白了! 司徒巽再次看向月烑,却是神情一滞。或许是放松下来的原因,他此时看到月烑少了半边袖子的法衣,那种“不该如此”的难受感又爬上了心头。 “呃……你不换件法衣吗?” 月烑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看自己少了半边袖子的法衣。终于了悟,这家伙的强迫症又犯了! 她有些好奇地问:“刚才你怎么没事?” “可能之前的注意力在别处吧……” 哎呀,原来紧张的时候不会犯。那要治这病就得不停惹是生非了?怪不得萧杰那家伙没这毛病。如此的话,这呆呆的小剑修岂不是一辈子都治不好了? 司徒巽不知道月烑在想什么,但看到她眼中的笑意也若有所悟,耳根不觉微微泛红。他强迫自己将视线转到石门之上,分散注意力。 月烑抬头正看到他这个动作,以为他是想去石室看看,便起身说道:“抱歉,我没带替换的法衣,你就忍忍吧。” 还有四天呢,她得跟司徒巽一起行动。万一遇到了徐青青,就让这小剑修去当打手。 司徒巽听了这话,想都没想便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件法衣,说道:“借你。”虽然还小但是女修,露着胳膊总不太好。 月烑一怔,接过法衣,又看看司徒巽身上那身已经换了的干净法衣。这家伙出门带几套衣服啊? 不过她也不想露着胳膊,既然有的穿那就不客气了。“借你的剑用用。” 司徒巽虽然不明白她要剑干吗,但还是取下佩剑递给了她。 谁知月烑接过佩剑,便刷刷两下将那件崭新法衣的下摆斩断了一截。 呃……说好是借的…… 司徒巽默默地背过了身,那身法衣就当送给月烑了吧。待他再转回来,月烑已经换好了衣裳。 虽然下摆截短了,但法衣穿在她身上依然显得宽大,一看就是别人的。当然了,她穿了万剑山的法衣,不用说也知道是别人的。 月烑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倒是司徒巽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又微微红了起来。 两人准备停当,便一同进入了石室。月烑假模假式地探查了一番,然后毫无疑问地从另一边石门走到了山林中。因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