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了下,顿时呆住了。 容祁皱了皱眉,见这人傻掉了,有些反感这假男人色眯眯的眼神。 话说箫南屿长得又不好看,至于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吗? 假男人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道:“那我便吩咐手下替你查找,最快三日最晚半月。” “你们望月楼的人办事效率可真是低。” “三天后我定然将此人下落告知王爷。” 假男人收了五千两银子以及一幅画像,然后谦谦君子般地起身,她抱拳道:“告辞!” “……” 假男人快速地离开,到了艺伎楼外坐上了轿子。 他用扇柄敲打手心,脑海里却闪过一段少时记忆。 那年她还是个七岁孩童,萧寻国年年打仗,民不聊生。 她与娘亲颠沛流离,不幸遇到了匈奴入城。 匈奴蛮横粗野强行拉开她与她娘亲,她眼睁睁地看着娘亲被匈奴推倒侮辱。 娘亲被辱去了清白,衣不蔽体,在痛苦凌辱时咬舌自尽。 她又哭又喊,抱着娘亲渐渐冷却的身体,无助地痛哭。 而这时候箫寻国的萧家军铁骑铠甲,提着剑就杀了进来。 领军打仗的便是十二岁的萧南屿,那是先帝最宠爱的皇子。 在别的皇子安逸待在国子监读书的时候,小南屿已经带兵杀敌。 一城的百姓都得以庇护,解救了被匈奴欺辱的人们。 那时候他坐在铁马上,一身银色盔甲衬得他稚嫩的脸庞无比的刚毅。 他给了她银子让她将她凌辱而死的娘亲体面下葬,并且派了人送她去见父亲。 这件事太过深刻以至于难以忘怀,她至今不曾忘却。 “小姐,燕侯府到了。” 没错此人是燕侯爷的嫡女,也是望月楼的下一任继承人。 但是无人知道燕侯爷的嫡女还与江湖之人有所关联。 燕烟颜进了侯爷府,写了一个小字条塞入信鸽,然后放飞了信鸽。 次日这信鸽便落下了望月楼四大门主手里,四人开始查找苏二强的消息。 再说容祁从艺伎楼里出来碰到了正准备进去的摄政王,左丞相,兵部侍郎。 一时间火花四射,四人大眼瞪小眼,很是尴尬。 容祁身边站着萧南屿,萧南屿环手在胸前呵呵笑了两声。 最先反过来的摄政王与容祁打招呼道:“原来是平南王,没想到平南王会来此处。” 摄政王以为自己地位高,权利大就不需要跟平南王见礼了,说话口吻也是很狂妄。 容祁嗤了一声,淡淡道:“何时朝廷命官可以来此等不入流的地方了?” 这话让丞相,兵部侍郎蹙眉又蹙眉,丞相努了努嘴道:“这是风雅场所,并不是王爷所想那样,这里的女子都是卖艺不卖身。” “说什么糊涂话?卖艺不卖身你确定吗?这里的女子个个琴棋书画精湛,满腹经纶,才华横溢,为的还不是高攀枝头,妄想麻雀变凤凰。” “这……” “只是说得好听了些,难听些不还是高级妓子。” 容祁落了话,表情轻蔑,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轻飘飘的越过这三人。 三人脸色变了又变,跟吃了翔一般难看。 萧南屿随着容祁在僻静的道上,淡淡道:“你倒是见谁都不客气,怼天怼地的性子不知讨人嫌吗?” “我只要瑶瑶喜欢我就好。” “在没遇到苏慕瑶前,你是不是不受女子喜欢。” 说起被女子爱慕,敬仰,崇拜,容祁是有话语权的。 他很认真的说:“不是我自大,我的样貌是神界数一数二的,神界的女神君,仙界的仙子,妖界的女妖精,魔界的魔女,见了我都会两眼直溜溜地看着我。” “!!!”萧南屿嘴角抽了抽,无言以对。 “但我一个都看不上,神界想与我双修的女子太多,窥视我凤神殿女主人的数不胜数,但我瞧不上。” 萧南屿是能看出容祁自大傲娇以及目中无人的脾性的。 这样的男人是个正常女人都不会想着跟他吧! 他扯了扯嘴角,以朋友聊家常的口吻道:“那你是怎么看上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