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槐娇小柔软的身躯陷在洁白宽敞的大床上,这家酒店的床垫弹性出奇好,Chris趴在她细腻光滑的美背上,下身深深撞进去她体内,床垫随着他的用力挤压而塌陷,待他渐次抽离力道松弛,床垫便紧跟着回弹。 下压时夏槐被他挤得无处可逃也罢,抽离时,这可恶的床垫竟然还将她的身体往上送。 像是张着下面那张诱人的小嘴,亟亟追着他退出去的肉棒,缠人地吞下他的巨大。 夏槐的脑子还有些晕乎乎的,趴在床垫上至少不用像被压在玻璃墙上那般,还需要体力维持站姿。她的意识缓缓回笼,耳畔男人变粗重的呼吸一下一下喷涌在她的肩颈与耳朵上,可夏槐仍是连动一动下巴闪躲的力气,都使不上来。 “Cinderella,你下面的那张小嘴好馋啊,都不让我退出去,我一走,它就吸着我,好舒服啊!” Chris见夏槐醒来后目光逐渐清明,明知自己注定会被她怨怼,但他还是忍不住,变本加厉地索要与挑逗,他就是要把她的遮羞布都扒光,狠狠压着她说尽荤话。 他不但要说给她听,还要教会她,性爱从来都不是什么需要遮掩矜持的事。 他喜欢听她被肏到高潮时的尖叫,一点儿也不刺耳,反倒像春药一样催着他胀大;他喜欢她已经被顶到无处可逃时,拍着玻璃求饶的哭喊声,潸然泪下的破碎感简直是在他性癖上疯狂跳舞。 所以他失控地将她肏晕了过去。 他太喜欢埋在夏槐身体里的感觉了。 甚至比喜欢她的感觉还有更浓烈,更畅快。 喜欢她要小心翼翼,要步步为营,要伪装成没有心机的小狗摇尾巴,绕着她团团转,也不一定能真正讨好她。 Chris从来都不相信什么狗屁的吸引力法则。 他是坚定的强取豪夺主义。 只能说,幸好夏槐出现在他面前的前提是——她是他的未婚妻。 若她是别人的未婚妻,在他处遇见,他非得将她抢来不可。 所以当他与她在浴室里做爱的时候,他想象她本不属于他。她是觊觎者的珍宝,是窥探者的神女,是他可望不可及的月光。 他要在月光消失前,将长夜渡尽。 他撕碎了她的完美无瑕,他把她捧在手心狠狠蹂躏,他用肮脏卑鄙的精液洒满她纯白的胴体。 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自己真正拥有了她。 而不再是水中捞月,雾里看花。 “Cinderella、Cinderella……” 他一遍又一遍地轻唤她,像在喃喃自语般,说着情话。 “你再高潮一次,我就射给你,好不好?” 夏槐欲哭无泪。 她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他却一次都没射出来。 “我亲亲你,你把舌头伸出来,就代表你同意,不伸出来,那我今晚都不射出来,一直肏你肏到天亮,好不好?” Chris的话音还没落下,夏槐就启唇,迅速地吐出了一小截红嫩的舌尖。 “这么迫不及待啊!”Chris笑起来,“那看来我得更加卖力了!” 他含住夏槐湿滑的小舌的瞬间,臀部下沉猛地加速抽插起来。 “嗯嗯……唔、嗯……” 夏槐被他吻着闭不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