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往里顶。 沉荨虚虚闭上眼环住他的肩,感觉温泉荡漾中那团炽火烧入腿心,身体渐渐被融化,未曾合上的一线眼帘中,只见不远处悠悠荡在树下的那架秋千,在浮动的暗影中轻微摆动。 后来的情形她已经记不太清楚了,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像是被架在火上烤,魂魄都被蒸出了身体,飘飘忽忽地腾云驾雾一般,有好几次,似乎被荡到了天上,伸手便能摘下那闪亮的星辰,下一瞬却又被狂涌而来的力道拽回去。 肌肤上凉凉的,肤下却翻滚着热浪,腾腾热气自肤孔中渗出,被夜晚幽凉的寒风一吹,又变得冰冷,盖住身体里喷涌激荡的浪潮,那快意和激流无处可去,便又冲上脑门,熏得她神智模糊不清。 她只记得她被谢瑾抱坐在秋千上,成了鸟巢中两只交颈缠绵的鸟儿,她身上围着他的衣袍,身下垫着他,他一条长腿垂在鸟巢外操控着秋千,另一条腿盘坐着,她坐在他胯间,两条腿儿紧紧圈着他,像溺水的人攀着浮木一般死死搂着他的肩背。 他的手掌牢牢钳在她腰上,吻着她后仰的颈脖,失重和无法掌控身体的感觉这回实实在在,只有他埋在她身体深处的那一部分清晰坚挺,滚烫地支着她的身体。 可就连这支柱也是顺着秋千摆荡的势头捉摸不定的,谢瑾在她身体里的冲击全然失去了章法和规律,不知道下一瞬间他会撞上她哪一点,也不知道这点上的下一次撞击什么时候会来,还会不会来。 因着这未知和混乱,身体紧张到了极致,任何一点微微的触碰或是重重的一击都让她浑身战栗,所有敏感的内壁都被戳顶了个遍,收缩轻颤着等待下一次撞击的来临。 每当秋千渐摆渐低,谢瑾垂在秋千外的那条长腿便会往地上一蹬,再次将秋千荡向最高处。每当这种时候,他的动作牵连到两人紧密交合的部分,又是一阵乱云狂雨。 他携着她在夜空里穿梭,树影幽枝,雕窗画阑在她眼前一晃而过,风在呼啸,天幕在摆荡,他在她身下配合着秋千的摆幅不停挺动腰胯,于是在下落的一瞬间他的撞击便来得格外猛烈深沉,几乎将人的魂儿都撞了出去。 天上的星辰和地上的灯影在交错,天与地的界限已模糊,分不清哪边是天,哪边是地。 他在她耳下颈畔动情喘息,唇温柔地在她肌肤上流连,身下凶狠的器物却毫不留情地乱顶乱冲,打破绵密的体验,高潮绷成了一线,不时被续上又被撞散,她不断自高处坠落,又猛地被顶上高峰,终于星光坠满她一身,她失声尖叫,在不能自控的重迭快感中春波流泻,半空中淅淅沥沥地淋湿了他身下。 她不知道秋千是何时停止的,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谢瑾抱着坐到山壁空隙内,那空隙中正好有一块凸出的光滑石壁,他捞着她的腿,一手垫在她的后背和粗糙的石壁之间,以他喜欢的那种姿势在她身体里进出。 她已经看不清楚他的脸,呻吟都哑了,他便又抱她到温泉边的绒毯上,让她坐在他身上,揽她在怀里把清凉的茶水喂进她口中。 他把她放倒在绵软的绒毯上,搂在汗湿的怀里,插进她绵热潮湿的腿心九浅一深地磨弄着她,让她在他怀里狂乱颠倒,他在她耳畔唤着她,嗓音也已沉哑得模糊不清,“……阿荨,坚持一下,就快结束了。” 她掐着他的手臂,哼得有气无力,“谢瑾,你好啊,你给我记着……” 谢瑾便忍耐地笑,把她翻了个转,让她趴在他胸膛上,按着她的臀,一下下往她深处挺动,“我等着你下次讨回来。” 散在四处的宫灯不知什么时候都已灭尽了,只有这场纵情交欢还在继续,黯沉的夜色中他舔吻过她的唇和下颌,把燃烧的激情全数赋予她。 欢夜终有尽头,月沉星散的时候,沉荨被人洗净后抱进卧房的大床上,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我已经躺平了,自己给自己挖的肉坑填起来真是要命,只能说眼睛大肚皮小…… 嵌满镜子的床上play只能等下次了……我看看,下一场肉是小谢的黑衣兽头面具play,应该可以放在一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