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一家老牌酒吧—乐得清闲。当地的富家开的,和别家不同,时不时能请到当红乐队演奏一场,当然就也不是谁都能进了。 梁野合踩着小高跟,脱了粗毛呢外套,就剩一件贴身黑紫色连衣短裙,一双腿又直又长,引得人频频回首。她自动忽略那些投来的目光,她来的时间不算晚,就在吧台寻了个空坐进去了。 酒保熟她,没一会直接给她递了杯酒。苦艾酒混香槟,但是比例有所不同,所以这酒还叫不叫死亡午后就难说了。 梁野合腿轻晃着,一手拿起酒杯沾了点,一手拿着手机发消息。发完消息她就收了手机,转了下椅子,粗略扫了下场里的人,今天倒是比平常多了点人。 她还没问,酒保看出她的疑惑,主动解释着:“晚点有演出,名气比上次的还大,这回的颜值高。” 梁野合点点头,怪不得多了那么多美女。她唇角一勾,眼也弯了点,回了句谢谢。酒保得了这大美女的微笑和谢谢,也没藏着,是真高兴,回了句不客气。 梁野合又坐了会,摆弄了阵手机。这会儿就闻着个熟悉的气味靠近了,还是她不喜欢的味道。 来人也直接拿了她的酒,喝了口。等到完全下咽才启唇道:“这味道我喝一百次都不能习惯。” “你身上的味道我闻一百次也不习惯。” 来人叫孔韫清,是梁野合打小的朋友。两人分开来,就是各自安好,要是凑一块,就是混世魔王。要说害人倒是没做过,别人先动手的不算数。活到现在,也是长了不少擦屁股的本事。 小时候,几乎是每一次,梁野合在前面打,她在后面给她叫好加油。事情闹大了,长辈们一来。孔韫清就开始哭,小孩嘛,谁先哭的谁有理。何况孔韫清自小就梳着马尾辫,穿着公主裙的,哭起来可惹人心疼了。梁野合就不是了,她一直是短发,方便。 两人配合倒是打得好,到最后撑死了就挨几句骂。虽然外形上是截然不同,但是革命友谊也出来了。 梁野合给她点了杯甜的,腿一勾,把孔韫清后头的椅子往前挪,下巴示意她坐下,“你非让我来干嘛?我扫了一圈,也不知道你看上哪个了。” 孔韫清坐下,抬手看了眼表,“没到呢。” “别告诉我是等会要来的乐队。” 梁野合见她不搭话,那就是了,起身就要走。孔韫清眼疾手快,给她拦住了。 “主唱特帅,是我喜欢的类型。” “人挤人的,你自己去。” “哪的事,票我都买到了,前排,挤不到你。何况这场的有几个不认识咱俩的,挤我们?” “能进后台?” 梁野合不觉得一个前排票她就能拿下人家主唱,谁知道人家会不会从头到尾看都不看她。孔韫清既然约她来,那就是做了万全准备的。 “能是能,你起码陪我站一会吧。” 孔韫清捞起她手就晃,杏眼哀求的样子,老一套了。 “最多20分钟。” “成交。” 两人往楼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