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餐厅里的较劲儿,饭后就被时星抛到了脑后,池曜喜欢他这种性格,不计较。 * 但回了皇宫,池曜晚上发了好大的火。 许今到客厅里和时星说的时候,费楚已经在书房外偷摸听了。 时星刚走近,就听到一声冷肃的威严语气道,“做不好也可以不用做了,傅慕被常泉培养得很好,你要明天递辞呈我当天就批,参议院可以无能,但不能无知!” “这话对任彦永一样的,你转达吧!” 时星第一次听到池曜这种疾言厉色的声音,比起对待费楚的时候,还隐着火气,听懵了,看向费楚问:“怎么了?” 费楚小声回他,“意见不和,吵了。” “具体啥事没听到,来的时候已经在训人了,刚给议长背完帝国律法呢,这儿又逼人离职了。” 时星:“傅慕是谁啊?” 费楚给时星科普道,“内定的下一任议长,和许觅柔在长老会一样的,等上面的退了,他们就接上。” 时星:“殿下应该不会真让议长离职吧?” 费楚想了想,“不好说,韦真固执,看他能不能想过来了,如果转不过弯来……” 见时星把自己盯着,费楚再度压低了声音,“恐怕真的要被离职了。” “池某人军权在握,军团上下都很信服他,再说,也不是刚继位时的年少无知了,这几年他坚持的事情,没人能反对。” 不知何时到来的唐觅插话,“但陛下坚持的事情,都是有立场的。” 换言之,都是有一定道理的坚持,而不全是主观。 唐觅忧虑,“希望议长别犯轴,不然动了参议院,后续文职再声援,恐怕几大机构都得连着换血,连锁反应的代价太大了,对陛下的声誉也不好。” 内政的机构都已经到了换届期,能平稳过度是最好的,太过强硬,难免伤了老人的心。 费楚想了想,关注点奇怪,“连着换血,倒是池某人能干出来的事。” 池曜的尊重是有底线的,越过了,那就没得商量。 文职可能长期受参议院和长老会统筹,不直面池曜,感受不深,但各大军团,对池曜这个性子都是有深刻体会的! 时星听得似懂非懂,但他最关注的并不是这些。 他在想,池曜什么时候能消气。 尽量维持情绪的平稳,对现在特殊状态的殿下,会好一些。 许今显然也想到了这点,既然池曜没有刻意屏蔽声音,听了会儿,许今端了一盘果切敲门,生生打断了池曜和参议院的通讯,提前结束了。 晚一些时候,池曜和大家一起在客厅,他面无表情在看文件,大家都在刷星网放松。 时星看不出来他高兴与否。 过了会儿,时星暗搓搓给池曜发了条笑话。 见池曜打开了,没一会儿,又发了一条,再发一条。 最终,发得池曜笑了起来,摇头。 突然转头对时星道,“你在树巢不常上星网娱乐吧?” 问得时星愣愣。 池曜对费楚招手,挑了条笑话给费楚看,费楚惊奇,“这不是我小学时候帝都流行的笑话吗,可以啊,你从哪儿把它们挖出来的?” 时星:“……” 时星脚趾抓地了,看了看自己找的文件,拉到最上,很好,标题就叫《老笑话精选》。 是他审题不严谨了。 扭头看着池曜的笑脸,效果达到了,但并不是以他想象的方式。 又过了会儿,时星实在尴尬得待不下去,扭头回房间了。 等池曜回房间,时星都爬上床睡了。 听呼吸,人在床上了,但没睡着。 咻。 时星通讯器响了,池曜给他发了条段子。 池曜又给他发了条。 池曜再给他发了条,时星看了没忍住,笑出了声,“殿下,你从哪儿找的,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吧,哈哈。” 池曜:“和你一样,星网上复制粘贴的,也是老段子。” 笑过这阵,意识到池曜在逗自己,时星摸了摸鼻子,纠正道,“您不用这样,我给您发笑话,只是想让您开心些。” “嗯,我心情确实好些了。”顿了顿,池曜平直道,“我给你发,也想你高兴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