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上她带着些狼狈口水的嘴唇,啧啧道:“哼哼,看看这张小嘴长的。” 苏芒珥气得两耳都充血,胆战心惊,瞪着眼怒喊:“袁振!你就不怕再进去!” 下一秒。 “啪!” 他被刺激到, 抡起胳膊掴了她一巴掌。 苏芒珥痛的眼泪夺眶而出。 男人在牢里待了三四年,劳作让他的力气比以前更大, 苏芒珥感觉自己的五官都要被打碎了。 喉口咳出些血味, 她喘着冷笑:“你有本事,就打死我。” “打死你?妞, 我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啊。”他在她那张已经浮现掌印的白皙小脸, 凑在她耳边低喃:“我在里面这几年,没有一天不在想你。” “每天晚上,我都想着出来把你弄到床上,哈哈, 知道吗。” 袁振忽然掐住她的脖子, 语气变得愤怒:“你他妈毁了老子一辈子!草死你都得给我受着知道吗!!” “呵。”苏芒珥哭着哭着忽然笑了, 瞪着他的眼神里含着汹涌的愤怒, 气得脸都憋红了:“我?是你他妈毁了我!我一想到我浑身被你摸过我就恶心得想死!” “我每天都想死, 你知道为什么我活到现在么。” 随着喊叫,苏芒珥的神色忽然变得病态,开始不可控地哆嗦,像是颗马上要自/爆毁灭一切的炸/弹,“因为我想通了,该死的人不是我,是他妈的你该死!袁振!你该死!” “啪!” 苏芒珥被他抽得猛然偏头,嘴角出了血。 “你有种,哈哈哈哈,你有种!你有种!再骂啊!再骂一个!”袁振一掌掌抽在她脸上,直到累了才停下。 苏芒珥眼前模糊一片,耳边嗡嗡作响,眼眶也痛,感觉器官都被他打出问题了。 就在这个时候,这个偏僻破旧的出租屋里,进来了第三个人。 她缓缓抬眼,对上门口的窦武义心虚的眼神,有气无力地缓缓开口:“窦武义,我/操/你妈。” 苏芒珥气息越来越弱,摇摇头,冷笑一声:“你也该死。” 窦武义看清她脖子和脸上的伤痕的时候,心虚的腿都软了,手也在抖。 “当年你咬死了是你喝多了人事不省...”她喘了口气,继续说:“他私自拿走你的钥匙...真是这样吗?窦武义。” “是你给他的钥匙,是他妈你...” “我要是死在那天,你就是帮凶,呵呵,你就是帮凶...”她不断地冷笑着,嘟囔着,好似以及失去了理智。 袁振瞥了一眼神色动摇的窦武义,提醒着:“赶紧办你的事,别忘了咱们来干嘛的。” 窦武义哆哆嗦嗦地走到前面,蹲在她面前,拿出包里的合同和红印泥,“姐,对不起姐,我实在没办法了...就一套房子,你以后挣钱肯定还能买的...你就可怜可怜我...” 他抓着苏芒珥的手,在合同下面摁了手印。 苏芒珥自始至终用冷若冰霜地眼神死盯着他,窦武义连头也不敢抬。 转让合同签完以后,袁振走过去,将窦武义推到一边,拽着苏芒珥的胳膊把人往前拖了好几米。 他伸向她的领口,袁振随便一扯,她毛衣的领口就被扯坏,里面白色吊带和内衣的肩带露了出来。 “袁振你不得好死!”他的手摸在自己皮肤上的瞬间苏芒珥浑身麻了,用最后的力气大叫:“你放开我!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我要告你我要让你蹲死在监狱!!” 窦武义看见这幕,动摇地小声说:“振哥!咱那钱能还了...她要不...放了吧。” 袁振回头,冷冷地瞪他一眼,问:“你是滚蛋,还是在这看着?” 窦武义最后看了一眼苏芒珥,牙一咬,转身跑出屋子。 说完,他回头凑在她领口大敞的滑嫩前胸上,笑得阴森森:“你去告,看见桌子上那个手机了吗?” 苏芒珥这才看见桌子上有个立着的手机,镜头冲着他们。 “听说你交男朋友了?谁这么倒霉,愿意要个破鞋?”袁振开始扯自己的裤腰带,从来没想过放过她:“你前脚还没踏进派出所,他的手机里就收到咱俩的视频。” “你猜猜,他看见我把你压在身下,会是什么反应?” 苏芒珥听到这句话后,被摁在地上的脏兮兮的脸瞬间淌满泪水。 她在一瞬间开始嚎啕大哭,哭声大得屋子里回声连连。 【苏芒珥,你哭成这样怎么都没个声儿啊。】 【谁规定哭一定要有声音的。】 【我规定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