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答案已经在含着轻佻笑意的眼波中传递。 虽然有些难为情,但她还是要说:“虽然我现在是一个追求者的姿态,但你不能太过分,是我在追你,你要顺从我的节奏。” 聂凛在她没有察觉的时候,逐渐又凑近上去,一双清冽的眸子始终盯着她的眼睛。 苏芒珥偶然间一抬眸,又险些栽进他的深邃眼神中,她瞥了一眼两人拉近的距离。 他单臂撑在她身侧,玩世不恭地笑着故意逗她:“怎么算过分,我刚刚那样...” 说着这时,聂凛缓缓偏头,顷刻间两人的脸颊又紧逼咫尺,目光降在她的嘴唇上。 好像下一刻又要吻下来似的。 面前人混着沐浴露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苏芒珥再次屏住呼吸,阔圆眸子。 她下意识伸手推住他的肩胛,不让他再压近。 越是生性寡淡的眼眸,动情起来才越有蛊惑力,聂凛凝着她,用那低沉淡凉的嗓音一步步勾着她入局:“过分么。” 不过分。 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鼓动着她的心说出这样的答复。 苏芒珥哽了哽喉咙,清醒过来,“当然过分。” 他抬手,去摸了摸她下唇破的那一块仔细察看,仿佛完全没把她说的话放心上,“嗯?” 唇瓣传来细痒的触感,她后脊一麻,赶紧抓住他在自己嘴唇上乱摸的手指,嗫喏道:“你那是...耍流氓。以后不许那样了。” “嗯。”他所有所思,撤回自己的手,淡淡答应:“行,听你的。” 说完聂凛揉揉她的头发,站起身,神情依旧惬意,留下一句:“早点儿睡。” 说完就自顾自回了他的房间。 苏芒珥回头看着他走进卧室关上门,转回身捂住自己的胸口,泄了口气。 她垂了垂眼帘,自己琢磨:是因为知道了以前的事情...他才对自己这样的么。 真的...在催眠的时候全都说出去了? 什么都没保留? 想到自己以前暗恋他时候那些小心思,她捂住脸无声懊恼,又羞又臊。 ... 之后的几天里,两人的相处模式与往常没有区别,聂凛也没有再猝不及防地做些亲近的事情。 看上去与平时一样,可苏芒珥依旧会在相处过程中不自然的去回想那些,他们之间的关系和距离,已经悄然间有了变化。 一月份过得很快,转眼间来到了月末。 今年的除夕比往年都要早些,在一月的最后一天。 一月最后一周的周六和周日滕绘萤跟苏芒珥请了假,说要和姥爷妈妈出去串亲戚。 等到了过年就踏实在家了。 结果那节课拖到后面,刚好是在一月三十一号除夕这天的下午上的。 苏芒珥问过她,要不要停一次,毕竟正好赶上除夕这样合家欢的日子,她过去上课感觉有些唐突。 但是滕绘萤却没有拒绝,而是坚持要她到家里上课。 她这么坚持,苏芒珥也就没有再想那么多。 这次去,她第一次见到了滕绘萤的妈妈,也是聂凛的小姨——滕静女士。 滕静之前一阵子一直在外省市出差,终于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回来过个安心年。 苏芒珥进屋的时候,正好看见她在客厅做瑜伽。 滕静穿着贴身修型的瑜伽服,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