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还盈满了刺鼻的红酒味。 “曼妮,你在干什么?”尉迟威松了松领带,朝着顾曼妮走去。 “你回来了。”顾曼妮声音冷淡,与平时的热情有着天差地别。 尉迟威纵然疲惫,但仍是关心着顾曼妮,他走到对方面前,拿过酒瓶,却被那白皙手臂上的道道血痕吸引了注意。 “这是怎么回事?!”尉迟威瞬间清醒,他抓起顾曼妮的手臂质问她道。 顾曼妮见尉迟威如此严肃,心底窃喜,却忽然落泪,她哭泣着:“我不知道啊,我最近更加焦虑了,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我好难过,我不想活了。” 尉迟威见到这样的顾曼妮,心被揪着,他将顾曼妮抱到床上,起身去拿药箱,动作轻柔地替对方清理伤口。 面对着尉迟威无微不至的照顾,顾曼妮知道自己这招苦肉计再一次成功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顾曼妮借故称自己的焦虑症严重了,开始拒绝吃饭,原本一直照顾顾若溪的尉迟威,只能减少了去顾若溪房间的时间,将心思放在了顾曼妮的身上。 傍晚时分,太阳西落,余晖透过窗户洒向房间。 顾若溪坐在床上,夕阳之下的身影有些落寞。 她已经病愈了,但是尉迟威却仍旧不让她出门,却也没再来看她。算了算时间,她已经有三天没有见过尉迟威了。 三天,仅仅三天而已,她却如此煎熬。可是对于尉迟威来说,或许这三天根本不算什么吧。 “小橘,你说他为什么不来了?前两天明明还说好要跟我一起给孩子选名字的呀!”顾若溪胡思乱想着,摸摸小猫的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喵呜——”回答她的,是一声温柔的猫叫。 “怎么办呢小橘,才三天不见而已,我好想他……”顾若溪躺下,将脸埋进小猫的皮毛里。 小菊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乖乖的任由她抱着,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好似安慰。 虽然已经在心底里决定了无数次不要再爱这个男人了,她却始终做不到,他只要对她好一点,她就会再一次沦陷。 “我好没用,你一定会看不起我的吧?”顾若溪转身,平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道。 之所以短短三天她都记得如此清楚,是因为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这样的煎熬里面,左边是思念,右边是挣扎。 就在这时,门把转动的声音忽然响起,顾若溪惊喜地从床上弹起来,听着门锁转动的声音,心底忍不住欢喜起来。 不行!她不能这样没出息! 顾若溪晃了晃脑袋,重新趴回到床上。 “喵呜?”小猫歪着脑袋望着自家的喵主子,叫声充满了不解。 就在顾若溪躺下的同时,门被推开,尉迟威走了进来,顾若溪赶紧闭上眼睛,假装自己睡着。 尉迟威好不容易哄睡了顾曼妮,立刻抽身来到了顾若溪的房间,他已经两天没有见她了,只有两天,他就已经按耐不住冲动来见她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