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肯定了对方想要勾引尉迟林墨地想法,他一把扯住顾若溪的手臂,将她拖进了卧室。 哗哗的水声在顾若溪耳畔响起,水流不断灌入她的鼻腔当中,尉迟威将水不断泼向顾若溪的脸,直到对方的妆容全部花掉才罢休。 “我还没死呢!你就想着找下家吗?”尉迟威将顾若溪一把扔到了地上,顾若溪已经麻木,蜷缩着身体看着发疯般的尉迟威。 “你做什么……”顾若溪推搡着尉迟威的手,后脑的疼痛让她眼角湿润起来。 “做什么?让你知道自己的身份!” “不要……”顾若溪头痛欲裂,脑后的饰品因为尉迟威的压迫一直在伤口处,她眼前已经出现一片白光。 尉迟威并没有察觉到顾若溪的痛楚,他脑中一直回旋着那两人指尖相碰时的画面,他怒火中烧。 身体传来的疼痛感让顾若溪几近昏厥,她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两年来,她几乎每天都要承受这些,羞辱、蛮力。 然而,身体上的疼痛远远抵不上心理上的,那是她从小就喜欢的男人,如今却只将她视作发泄的工具。 或者说,自从那件事后的现在,她在他眼中,已经不再是个人,他对她,半分都没有怜惜,也半点都不想花费心思去了解。 “怎么?我满足不了你吗?还是说,我一个不够?”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辱骂声不断传入顾若溪的耳中,她眼神空洞地望着浴室刺眼的灯,陷入小时候的记忆。 那时候的尉迟威比现在温柔多了,从来不会欺负她,只会温柔地叫她若溪妹妹,将好吃的都分给她,虽然顾若溪知道,同样的温柔,尉迟威也会给姐姐顾曼妮,只是那时候,她天真的以为,自己和姐姐是一样的。 总有一天,尉迟威会喜欢上自己,她将这份喜欢,小心翼翼地埋藏在了心底,在每个孤独的夜晚,只要想起他,就会温暖起来。 现在,这份温暖变成了刺骨的寒冷,如同那天一样,刺骨的冷袭满了顾若溪的身体。 尉迟威终于停了下来,顾若溪转身侧卧在浴室中,她环抱着自己,如同新生的婴儿一般,蜷缩在角落。 她抬手去摸脑后,将坚硬的饰品拔了下来,白色的珍珠上沾染了血渍,她此刻只想沉睡,什么也不再去想。 …… 第二天早上,顾若溪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后脑被重新包扎好,身上也被清洗干净,她第一时间想到了就是阮棠,那个可爱的女孩子。 “醒了?”尉迟威的声音从沙发上传了过来。 顾若溪震惊地望着尉迟威,他从来不在自己这里过夜的…… “有什么事吗?”顾若溪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林墨回家后的这几天,你最好给我收敛一点,昨天的事情再发生,你就收拾东西给我滚出这个家!”尉迟威看到顾若溪如此冷漠,内心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他说完,便将门用力一关,人已经走了出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