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也翻上来一股异样的酸涩和麻痒。 “不要…………饶了我吧……” 七海建人被体内的感觉折磨得头皮发麻,可是此刻他的嘴被一道较粗的藤蔓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他努力睁大的双眼也情不自禁泛起迷离的水雾。 你坐在床上笑: “想让那些东西出来吗?” “过来,给我舔。” 面前的男青年跪在地上,被藤蔓紧紧缠绕,从里到外都被恐怖地侵犯、占有。这个最熟悉的房间仿佛变成了一个陌生的场所。他走进了一座巨大的蛛巢,被丝网包裹,无处可逃。 而且,他是自投罗网,主动求着送上来的。 现在,端坐在巢网中的蛛母在高高在上地命令他,取悦自己。 七海建人终于反应过来,拖着酸麻的身子,向召唤的方向艰难挪动。 猎物朝着捕食者的方向,虔诚地前进。 你脱下了裤子,分开了腿,操纵着手上的藤蔓,一下子把男青年拉在了你两腿之间。 “舔吧。”你说。 七海建人艰难地伸出粉色的舌头,细细地濡湿了你的下体,然后接下了你涌出的蜜水,甚至如饥似渴地吞咽着。他将舌头探进甬道,和那些细小的褶皱、凸起接吻,然后你不耐烦地将他的头往上提了提,他才会意,去舔小阴唇和阴蒂。 这是七海建人第一次给女人舔,他在从你的反应里慢慢学习。不是学习如何取悦女人,而是学习如何取悦你。 你的阴蒂被他用舌头按揉着,改变着形状又被重重轻轻含吮。期间七海建人还要忍受着体内的酸麻和身上传来的快感,他努力不去想自己的事情,把自己完全当成一个取悦你的工具——这是他看到的那些网络上“教程”的一部分。 看的时候他觉得难以接受,甚至觉得自己无法做到,但真的被你按在身下,被你的眼神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的时候,七海建人根本不用去努力说服自己,那种想法自然而然地就翻了上来。 他是完全属于你的、不用思考的工具。 人的尊重在于抗争,在于为自我去努力,在于拥有选择的自由,可是那样不是很累吗?七海建人被“选择”弄得已经疲惫不堪。 选择咒术师,选择劳动,选择上班,选择同伴,选择便利店的面包口味,选择饭团和啤酒,选择出任务与否,选择生,选择死…… 在放弃与堕落中,工具也有工具的幸福。 你没时间管七海建人的心理,你只知道他此刻在学习给你舔着下体,学得很认真,就像他一贯做事的态度那样。 从最敏感的地方涌起的快感层层累迭,一股电流从骨头缝到脚趾闪过,你快要到了。 你猛地一收手,藤蔓也随之收紧,埋头于你下体的青年发出了疼痛的呻吟,却被淹没得闷闷的。他的脸突然被一阵一阵的收缩所挤挨着——对此不熟悉的男人后知后觉,这是女性高潮的表现。 不知道为什么,之前做了那么多事他都还努力保持着坦然,在意识到“眼前的女性高潮了”的事实这一瞬间,七海建人突然感到一阵不好意思。 他低着头,安静啜饮着高潮后她涌出来的液体,舔舐着她的阴部,和那张充血的阴唇接吻都多了几分温柔。 这一刻,竟然在迷乱的情欲里生出了几分脉脉温情。 可他体内的东西却不容忽略地提醒着,今晚,他要承受的东西远远没有结束。 女人高潮过后的声音都带上了几分令人脸红心跳的沙哑,她用脚尖推了一下跪着的七海建人的肩膀,说: “去那边,自慰给我看。” 她的脚和肩膀上缠绕的藤蔓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触感,七海建人恍惚了一下,女人立刻喜怒无常地翻了脸: “不愿意吗?好,那就换种方式。” 毕竟把那几颗珠子析出来需要足够的快感,你可是纯为了他好。 不给男青年分辩的时间,你直接用粗大藤蔓堵了他的嘴,然后操纵着把他拽起来,原本的跪姿变成了一个耶稣受难般的吊起姿势。 受难的七海建人轻微地挣扎着,几乎趋近于无的反抗,让你不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