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快感差远了。 棒身上虬绕的青筋凸起得可怖,想起她每次被顶到内里是呜咽着求他,哭得潮红却情欲遍布的脸蛋。 泪花在她眼里扑闪,她被操得整个人都蜷缩在一起。手指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要他疼惜,要他亲吻。 楚楚。 楚楚…… 浴室里雾气萦绕,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紧紧捆在性爱里。 做爱是他唯一解压的出口,而楚楚是他勃起的开关。 呻吟声沉重又低哑,梁池溪单手撑在水珠遍布的墙上,另一只手握着下体越来越快地摩擦,脑子里铺满了画面,一张一张如同幻灯片放映,但每一张都是同一个人。 她的脸是粉红,乳头是粉红,穴也是粉红。 只是他稍微拼一拼,揉一揉,插一插,她就会像含羞草一样将他含住合拢,汁液藏在她的瓣叶里,捣得横溅。 想把她做成布娃娃精心收藏,又想把她放进口袋里妥善安放。 但还是让她做她自己吧。 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朋友,做他身边合衬的女朋友,做他胯下隐忍娇喘着挨肏的性爱娃娃。 做什么都好…… 只要……只要…… 他收紧了虎口,略微粗糙的皮肤磨着龟头边缘,下颚绷紧,在水声淋淋中射出一股白精。 梁池溪滑弄几下,睁开眼,洗净后关掉热水器。 只要在他身边,比一切都好了。 * 楚楚是被闹钟吵醒的。 她逢周末必熬夜,梁池溪总是苦口婆心地劝她早点睡,可惜都无济于事。 李昭对她的尿性了如指掌,于是约了她下午见面。 楚楚半睁着眼看微信,有两条是梁池溪的。 “醒了吗?” 还有一条是十几分钟前:“下午有空吗?想带你见个朋友。” 她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湿润的眼睫。 能被他称为朋友的人并不多。 梁池溪这种人,用和他接触过的人的评价来说就是,和他玩的好很容易,但很难玩的熟。 他太清醒了。 周遭嘈杂的一切,物欲横流的世界,对他来说不过是虚空。“人一旦悟透了就会变得沉默,不是没有与人相处的能力,而是没有了逢人作戏的兴趣。”说的大抵就是梁池溪这类人。 表面上平近易人,相处简单,实际上心里的标杆树得笔直,不讲真话,更别说交心。 所以绕是作为他的女朋友,共处于一个亲密世界之中,楚楚也仍然觉得,他们之间有距离。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可合适却不是。 她手指下滑,是李昭发过来的她试穿各种衣服的照片。女孩子兴奋地挑选着,询问好友的意见。 楚楚认真看完了,认真地发了一句对不起。 * 星巴克店员的眼睛从点单页面中抬起来偷偷看了又看,绕是已经在机场见过了形形色色的人,也还是没办法对眼前的两个帅哥做到视而不见。 “两杯冷萃,加一块黑巧绵绵。” 柏翎的头从手机屏幕上抬起来,“我不吃蛋糕。” 梁池溪扫码付款,朝给他递小票的服务员说了声谢谢,才侧头:“我女朋友吃。” “……” 楚楚推门而入的时候,裙摆被空调冷风吹得刮起。他们两靠着玻璃墙坐,靠近门口,不仅位置显眼,人也显眼。 她走过来的时候柏翎正握着杯身喝,被挡住大半视线,上一句梁池溪正说了什么话,他放下杯子的瞬间一句脏话还没说完,余光便瞥见眼熟的面孔。 “你他妈……咳——” 苦涩在喉咙里炸开,他整个人咳得肺部都在震动。 梁池溪嬉皮笑脸地:“怎么?被我女朋友美到灵魂出窍了?” 他拉着楚楚坐下,“这位是柏翎,我的朋友。” 柏翎捂着胸口,手指颤抖着指着他的逼脸,“你……” 梁池溪眼神根本没放在他身上,只看着精心打扮过的小女孩,浓情蜜意:“不用理他,他有病。” “……?” 楚楚抽了张纸巾递过去,“……你没事吧?” 梁池溪还在说风凉话:“咳不死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