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打理好了一切...我会,回去的。”顾婉破涕而笑,面上扬起梨涡的蜜意。 泛泛秋瑟,绵绵中,许下的约定,永恒地飘絮。 和宋羽辰回到家中,弥漫的茶香味舒缓了心神,小人早已睡下,顾母淡然地倚在沙发上,长满薄茧的指尖穿梭毛线中,暖灯一下映下了面孔。 听到门外的动静,顾母抬起头,轻笑着,说道:“桌上有做的点心。” 再次触目顾母憔悴的眉宇,顾婉心窝照了暖阳,可残缺口,带着一丝的藕断丝连,犹豫着是否讲述那件事,张了口,欲言又止。 恍然间,冰凉的指尖被身后的温热覆盖,耳畔传来低沉磁性的呢喃声:“做你自己,想说的话,就说出来,有我在,别怕。”一字一句,萦绕在耳蜗,眸中的浑浊逐渐清晰,待回过神来,宋羽辰对着她轻笑,转身进了房间。 她明白,是留给她倾诉的空间。 踮起脚尖,走到木桌前,轻拿起一块淡粉的精致糕点,蜜意在舌尖蔓延,眉宇间抹上一层柔和。转身,来到顾母的身旁,卧看,她依旧垂着发丝,不苟地织着毛衣,面颊淡然,若不访凡尘的世人,濯清涟而不妖。 指尖也拿过一撮毛线与银针,模着她的样子,耕织着,嘴角,细声说着:“妈,以后晚上别干这些了,对眼睛不好。”顾母指尖停滞,抬起头,沧桑的眸光看着她,抿着唇瓣,说着:“有心事是不是?” 暮然间,顾婉愣神,她的习惯,被母亲琢磨得一清二楚,这让常年不在她身边的自己,羞得惭愧。 沉默着,最后,轻应一声,回答道:“我找到亲生父母了。”她话说得小心翼翼,余光轻抬,瞥见的却是顾母一瞬间的愣神,之后,是无奈的轻笑,抬起手腕,指尖揉着她的墨发。 “傻丫头,这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妈妈很高兴,多了照顾你的人。” “妈...”不好,又想哭了,脑袋埋进顾母的胳肢间,脸颊上,是微笑。 妈妈真的很好,从记事起,教她做人,教她茶道,教她有母亲的感觉,如果可以,她想后半辈子,带着羽辰,思羽和母亲,去人少的地方,过着小康生活,没有争执没有硝烟,有着的,是温情与暖意。 母女俩月圆之下,细聊了很多,说够了,熄了灯,回到房间。洗完了澡,浴袍下的娇躯弥漫着四溢的淳厚,墨发垂落胸前。刚躺下,猛地身后大掌占欲地揽过她,紧紧地压制在怀中,鼻尖,是浓重的荷尔蒙气息。 紧缩的手臂让她喘不过气,红着脸颊想要挣扎,身后的指尖突然松开,翻过她的身。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昏暗下深邃的深潭,瞩目着她的眉宇。 他的下巴埋进她的脖间,贪婪地吸'允着她的芳香,闭着眸子,细声说着:“别动,就让我抱会。”沉着嗓子,却明显地带着厚重的欲'火,燃烧着。顾婉红了耳根,她感觉得到身下抵着的炙热,听话地不再动摇。 宋羽辰胸膛前好闻的古龙水味窜进鼻尖,模糊间,困意逐渐袭来,闭上眸子,这一夜,睡得很是安稳。梦中,只感觉到身旁,是温暖的枕头,让人不禁靠近。 翌日,朦胧着眼睛,凌乱的发丝蓬了起来,却显得慵懒,即使没有上妆,细致的素颜却显得舒适。瞥见桌旁的闹钟,这一睡就睡到了早上的九点,身旁的宋羽辰也不见了身影,冰凉的触感可见早已离开多时。 简单的洗漱,刚想出门去公司,一旁的顾母打理好了东西,见状连忙阻拦,说着:“好好在家休息,羽辰说你最近的状态不好,这些天公司的事就交给陆泽打理。” 顾婉蓦然,蹙眉,启唇嘟囔着:“可是现在是宋氏的关键期,我...” “听话!”顾母故作严肃的摆起正脸,打断她的话。顾婉放在门把上的指尖无奈的收回,悻悻地转身。 该死的臭坏蛋,宠妻也不带这样的...讨厌死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