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他是要定了!他筹划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今日,能够登上那个位置。 群臣百官都被他控制住了,自己有了诏书,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帝,远在封地的各位王爷,等到消息就已经晚了,他们再出兵,那就是乱臣贼子! 老皇帝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这口气仿佛就要断了,“好!好!好!这个诏书我给你写,就看你能当几天这个皇帝。” 老皇帝颤颤巍巍的拿着御笔,开始亲书传位诏书,嘴角慢慢溢出血迹,滴落在明黄的龙袍上,鲜红刺目! “父皇这样想就对了!”司苑琼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来,拔出书桌上的长刀,倪向一旁跪着连头都不敢抬的太监,“父皇吐血了,你们还不赶紧去擦擦?” 皇帝的贴身太监,拿着一个黄色的帕子,连忙上前,两股战战,手抖的总是擦不上那点血迹。 第二天早晨。文武百官缄默的站在朝廷上,等候新帝的驾临,昨晚,有士兵围了他们的府邸,一家老小都被困在里面,大家都在心里猜测,这次逼宫的人是谁?谁又胜了?谁又败了? 今天就会知道答案!他们低着头,偶尔视线接触,有心照不宣地移开,他们所有人府上的的士兵还没撤走,今日,他们要是敢乱说话,家里的人将会不保! 这时,皇帝的贴身太监出来,拿着明晃晃的诏书,低下的人面面相觑,跪了下来,山呼万岁。 “朕近日龙体欠安,无法处理朝政,朕……随传位于淮安王,钦此!”太监用尖细的声音宣读完诏书,就拿着圣旨等候朝臣参拜新皇。 这时,司苑琼一身明黄色龙袍,缓缓走了进来,“儿臣领旨谢恩!”后起身,拿着圣旨转身面向群臣,等候群臣都再一次叩拜,上一次先黄的是先皇,这一次叩拜的是司苑琼。 直到现在,门外依旧守着大批士兵,属于皇帝的亲卫御林军,几个首领已经被司苑琼制服,留下的士兵无人带领,不起什么作用。 “淮安王,我等请求面见陛下,区区一纸诏书,无法让我等信服。”一名身穿御史官服的中年男人站了出来,字字铿锵,声音浑厚。 他的女儿是中宫皇后,他的外孙被册封成了太子,如今这个场面,必须要他自己来打破,而且还要做这出头之人。 司苑琼站在高位,俾睨天下,目光淡淡扫过御史大夫,“御史大夫这是信不过我了?觉得我是在造反?” 提到造反二字,司苑琼的目光突然变得凌厉,使得众人心里“咯噔”一声,呼吸一紧,连忙低下头。 “老臣不是信不过,而是陛下亲口说,我等更加心服口服,淮安王爷也更名正言顺,一举两得。”御史大夫憋着一张脸道。 他本不善言辞,能把如此犀利的话说得如此婉转,也是难为他了!这真是进退两难之地! 司苑琼转身大笑出声,“哈哈哈,好,面见先皇么,也不是不可以,但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