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却是让花影心里不停地打着鼓,片刻后,花影微微福身道:“奴婢只是受不得热罢了,过几日习惯了便好。” “那怎么行?”白微影对着花影招了招手 ,示意她上前几步,“我来替你把把脉,省得最后小病积成了大病,这暑气可大可小,还是要及早用药才好。” 花影的身体一僵,她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不用了,姑娘金贵,奴婢不过是个粗鄙的丫头,哪里劳烦姑娘如此上心?” 花影似是担心白微影再继续揪着这件事不放,忙转移话题道:“今日姑娘在茶楼中的所见所闻,可是告诉了敬平王,这乃是大事,您还是要尽早和王爷商议出对策来才行。” 白微影无奈地勾了勾嘴角,这个丫头,却是连她都信不过,这副欲盖弥彰的模样,任凭是谁瞧了,都会觉着花影藏着什么猫腻。 不过既是花影不想现在就将此事戳破,白微影也不会擅作主张将这层窗户纸捅破,毕竟这孩子是花影的,她的决定,白微影也无权多加干涉。 这般想着,白微影作出被花影点醒的表情,“恍然大悟”道:“也是,我这便写封信给阿圳,待会儿你让凌七转交给阿圳。” 白微影说完,便下了软榻,走至书案前提笔写信,花影站在一侧为白微影磨墨,在间隙时她偷偷地打量了一眼白微影的侧颜,见白微影的注意力似是全然在这书信上时,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花影自以为逃过了白微影的审问,却没想到她在无形中忽略了重要的一点:那便是白微影平日里并不轻易动用凌七,而今日的这封信也算不得多么紧急和机密,可白微影却和花影说要将信交给凌七,由他去送。 而白微影在写信的空当,也在心里做出了决定,她选择暂时压下花影怀孕的事情,秘而不发,只是花影毕竟有孕在身,不宜过多奔波,再加上天热,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起来的。 白微影将信封好,递给了花影,透过窗棂,白微影看着那道身影逐渐远去,这才坐回圈椅之中,思量着该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给花影补一补身体,省得内里亏空。 毕竟这怀孕的妇人是最容易害喜的,若是花影有朝一日开始害喜的话,必然是瞒不过这有心人的眼睛,白微影须得暗中照料好花影,暂时不要让除她以外的人看出任何的端倪。 起码在白微影找到花影腹中子的生父之前,这怀孕的消息是不能够走漏半点的。 趁着花影不在,白微影为花影配了些安胎药,因着花影如今也算是白微影身旁的大丫鬟,这饭食自是与普通下人不同,也无须与人挤在一起用饭,故而白微影又秘密地吩咐大厨房的人在给花影做饭食时,将这药添一些进去。 大厨房的人不疑有他,默默地将白微影的吩咐记在了心上。 当夜,司华圳如约而至,却是瞧见白微影在盯着指尖的那颗酸梅出神。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