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儿,我……”白文武试图辩解,可他却悲哀地发现,他竟是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像是被掐住了喉咙一般,只能装聋作哑。 “我先走了,今晚,恭候爹的大驾。”白微影说完,便头也不回地从蒲团上起身离开,白文武失魂落魄地看着那道决绝的身影消失不见,心底的疼痛更盛。 而另一边,岳珮在听完香玲的禀报后,也陷入了沉思之中,这好端端的,为何白微影会去了祠堂呢?而且还叫了白文武一起,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呢? “香玲,老爷和大小姐现在还在祠堂吗?”岳珮想了许久,都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香玲摇了摇头,“大小姐已经回了自己的院子了,老爷倒是还在祠堂里,不过,据下人瞧见,老爷好似很伤心,似乎是受了什么极大的打击一般。” 香玲的话音落,岳珮心头所笼罩的那层疑惑更盛,白文武与白微影之间确实是有着不可调节的矛盾,并且有着永远都无法弥补的裂痕,这一点岳珮是知道的。 可就现下的情况来看,事情显然是没有这么简单的。 只是,会是因为什么呢? 岳珮苦苦地皱眉思索,忽地福至心灵,一个大胆的念头自脑海中乍现,这祠堂中供奉着的,不仅有白家的列祖列宗,更是有着白母的牌位。 难不成……是白微影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会那般急匆匆地叫了白文武去祠堂,想来,是在祠堂中说了有关白母的事情。 岳珮心头狠狠地一挑,一种莫名的直觉在清楚地提醒着岳珮:江氏蹦跶不了多久了。,而且,今日必然是有大事要发生。 若是江氏没了,那这白府的夫人是不是就能轮到她来做了呢? 岳珮思及此,心跳声越发得急缓起来,不知为何,她竟是开始期待起了今日究竟会发生怎样的变故,会是怎样的东窗事发,导致江氏的彻底倒台。 太阳渐渐落下了山,白府也迎来了一个特殊的人——江粼,他脚步蹒跚地跨过白府的门槛,跟在萧璟身后走着。 许是觉得躲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江粼倒是能光明正大地打量着白府内的一切,原来的他习惯了捧着江氏,却是忘记了所谓的道德底线,只想着能帮江氏把所有的障碍都清除干净,从而能获得江氏对他些许的关注。 待到了白微影的院子里后,白微影早已等候多时,不出意外的,白文武也在场。 “你来了。”白微影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赏给江粼,她婆娑着茶盏的边缘,对着花影吩咐道:“去把江氏也请到这儿来,这可是老熟人,合该好好叙叙旧的。” “是。”花影得了白微影的话,正要抬脚离去时,却发现身后竟是跟了一个萧璟。 “江氏许是会耍诈,或是不肯来,若是因此而耽误了白姑娘的事情,那便不好了,这有些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尽早解决得好。”萧璟如此解释道。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