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凛不可置信般地睁大了双眸,咽了咽口水,反问道:“果真?我自然是相信姑娘的,只是那些百姓委实是不太好说话,若是讲道理的话,怕是会说不通。” 白微影听到向凛如此委婉而又含蓄地形容百姓动-乱时的场景,更是失笑着摇头道:“既是讲不清楚道理,那便不讲了,对待百姓,那些官方的话自然是不能够打动他们的。” 向凛闻言,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他试探性地对上白微影的目光,见白微影了然似地点头后,向凛的心底更是在顷刻间便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个白微影究竟是怎样的奇女子,怎的会知晓这般的多,且见识和手段、谋略皆是如此过人,饶是向凛活了三十多年,也未曾见过这般出众之人。 司华圳见向凛一动不动地盯着白微影出神,握拳轻咳了一声,而后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道:“向知府,若是无事的话,你可以回去了。” 向凛听到司华圳的话,如梦初醒般地对着司华圳拱了拱手,而后转身退出了书房。 “阿圳,我觉着你近日来变得有些奇怪。”书房内只剩下了白微影与司华圳两人,白微影侧过头,凝视着司华圳的黑眸,一本正经地说道。 “哦?哪里奇怪?”司华圳轻揽过白微影瘦削的肩头,状似不经意地顺势问道。 “怪爱吃醋的。”白微影打趣道,甚至在说话间还煞有介事地轻嗅了嗅司华圳的衣衫。 “没办法,谁让我的娘子能力如此的出众呢!影儿,我有一个提议。”司华圳把玩着白微影细嫩的指尖,蛊惑意味十足地说道:“不如,你明日的时候再在脸上加几颗痣吧,无须太大,就寻常拇指大小就可。” 白微影颇有些无语地瞪了一眼司华圳,亏她还以为司华圳要说出什么话来,竟是没想到是要她在脸上点痣。 而且听着司华圳那般轻描淡写的语气,就好似那拇指大的痣就跟那小米粒似的,若是她真的点了,那岂不是要占了半张脸? 白微影虽然对容貌之事不甚在意,但是司华圳如此的抹黑手法,也是让白微影不甚赞同,她果断拒绝道:“不要,你是想恶心你自个儿,还是恶心别人?明日我还有正事要办呢,若是那些百姓见着我相貌这般丑陋,更加群起而攻之怎么办?” 司华圳闻言,眼底划过一抹浓浓的遗憾之色,白微影瞧着司华圳这般模样,却是气极反笑,而后白微影两腮微鼓,端着托盘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司华圳看着白微影消失的窈窕背影,心下又涌过一个念头,自言自语道:“这身段委实是窈窕了些,是不是该让影儿吃胖些好呢?” 司华圳这般盘算着,待到翌日白微影起身时,她看着盛在面前的饭食,美眸有些意外地眨了几眨。 这些饭菜皆是白微影喜欢的口味,尤其是那道莲子羹,算得上是白微影的最爱,白微影心下闪过几分计较,想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