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她便迫不及待地出了院子,去请白文武。 白文武彼时刚回到书房,还没坐稳屁股下的那把椅子,花影便出现在书房门口。 “花影,你怎么会来?可是影儿那边出了什么事?”不等花影开口,白文武便率先问道。 花影的面色紧绷,神情严肃道:“姑娘请您去她的院子一趟,说是有事情要和您说。” 白文武被花影的这般模样唬到,当即便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也顾不得多想,抬脚就朝外走去。 白文武脚下生风般地朝白微影的院子的方向赶去,花影提着裙摆,在眨眼间便落后了白文武一段距离。 “影儿,你……”白文武火急火燎地走进院门,却看到白微影正好整以暇地在那里喝着茶,他稳了稳心神,问道:“花影说你有事要与我说,是什么事情?” 白微影笑而不答,反而是对着白文武招呼道:“爹爹,你先坐下说话,莫要着急。” 白文武乍一见白微影不再对他冷言冷语,有些受宠若惊地坐到白微影的对面,白微影将糕点推至白文武面前,说道:“爹爹请用茶,这糕点也不错,你可以尝尝的。” “好,好。”白文武机械般地捏起面前的糕点,随后便往口中送去,甜腻的味道刺激着味蕾,白文武有些不适应地蹙眉,却还是将那糕点咽下。 “这糕点的味道如何?”白微影轻笑着询问道,顺势也捏了一块糕点,送入口中,“倒是有些甜了,大厨房那边儿的人应当是没把握好这个度。” 白文武用了一杯清茶,才觉着口腔中那股甜味散去了大半,他还没来得及再说些什么,便觉着喉头处传来一股腥甜。 “爹爹,你怎么了……”白微影见白文武吐出一口黑血,正要起身去察看白文武的情况时,她的嘴角也渗出了黑色的血迹。 白文武的意识开始模糊,但是当他看到白微影也吐血之时,指着那盘糕点,撑着一口气道:“那……那糕点有毒!” 白文武的话音刚落,便无法受住那毒性,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白微影从善如流地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将瓶中的药丸咽下,不多时便恢复了正常。 “小姐,您确定,您不将这解药给老爷吗?”岳珮将白文武扶到了床榻之上,用干净的帕子将白文武嘴角残存的血迹擦拭干净。 “自然是不能就这般轻易就将他的毒解了的。”白微影伸手替白文武诊了诊脉后,勾了勾嘴角,继续说道:“我爹现在的脉搏跳动有力,撑几天是没问题的,我会用最慢的法子替他解毒,而这解毒的几日,便是你能够把握的黄金期。” 岳珮闻言,忙不迭地点了点头,只是她转念又想到了江氏,不免又开始担心。 现在白文武成了中毒的那个人,江氏若是与她争夺照顾白文武的机会,她身为一介奴婢,自然是争不过江氏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