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而那白微影还不肯放过我,居然派人偷偷潜入了我的院子,将我的私房都偷了去,如今的我却是两袖清风了。” “哦?”马夫人听着江氏这般的叙述,却在心中暗道了一声痛快,江氏罪有应得,白微影对她的磋磨,倒是让马夫人狠狠地出了口气。 不过这还不够…… “我的软软真是受苦了,你既是这般艰难,何不早些跟娘来说?”马夫人嗔怪地看了一眼江氏,言语间却尽是心疼,“方嬷嬷,你去账上支一千两的银子给软软,若有人问起,便只说是我吩咐的。” 方嬷嬷道了声“是”,便转身出了房门,江氏见马夫人出手这般阔绰,贪念更盛,便想着再多向马夫人讨要些好东西。 毕竟,这一千两听起来是多,但也是不经花的。 马夫人一直都在观察着江氏的一举一动,眼下见她眼珠子咕噜转个不停,便猜出了江氏应当又是在心底泛什么坏水。 “娘,你对我真好。”江氏再看马夫人,只觉着马夫人像是一棵任她宰割的摇钱树,“我都出嫁这么久了,还要娘为我这般操心,我现在只盼着白微影能够早些嫁出白府,不然的话,她三天两头地便要寻各种借口找我的麻烦,上次还联合淮安王府的人构陷我呢。” 江氏在说这话时,却是脸不红气不喘地颠倒着是非黑白,将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了白微影,所打的算盘便是要马夫人更厌恶白微影,从而对她更多几分怜惜,这样一来,马夫人爱女心切,只会越发远离白微影,而江氏也可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向白微影。 江氏想要将自个儿塑造成一个孤立无援的受害者,马夫人暗自啐了一口江氏的无耻,与江氏“同仇敌忾”道:“什么?竟是有这样的事情?那你日后岂不是会越发得如履薄冰?那银子怕也是会如同那石子儿掉进了海里,只能听个响儿,却是见不起什么浪花的。” “是啊……”江氏故作神伤地低垂着头,心底的狂喜与得意交织。 “倒是我疏忽了,以为这样就能够解决你的难处,如今听你这般说来,却是银子只能解一时的燃眉之急,那我就只能……”马夫人故意卖起了关子,拉长了声音,江氏听着,一颗心跳动得越发剧烈。 “娘,你要干什么啊?你快说啊!”江氏紧盯着马夫人,出声催促道。 马夫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江氏,这才一字一句道:“我只能派个人在旁帮着你,与你一同与那白微影抗衡了。” 江氏下意识地皱眉,马夫人的这话似乎是别有深意的,“娘,你的意思是……” “软软,先前娘之所以不和你说,是因为娘以为你与白老爷琴瑟和鸣,想来是不会受到什么欺负,但现在想想,却是我大错特错,不过幸好为时未晚,现在还是来得及的。”马夫人作出一副很是自责的神色,语气却是透露出几分不容置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