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是连一点表示都不曾有过的。” 水碧的眼前被血色笼罩,暗叹道:白慕言变得这般偏执,终归是会害了她自己的。 转眼便到了白文武娶亲的那日,马氏虽是续弦,但该给的体面,白文武也是都给了的。 待到行完礼之后,马氏被送入了新房之中,白文武环视正厅内一周,在看到白微影的身影后,当即便抬脚走了过去。 “影儿,明儿,你们来了。”白文武难掩喜色,招呼道:“快些坐到那边去,这么多日不见,爹也是思念你们啊。” 白微影却是摇了摇头,淡淡一笑,“不必了,我和崇明来,不过就是来讨杯酒喝,现下这喜酒喝完了,我们就先走了。” 白文武一怔,却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微影和白崇明一前一后地离开。 白逻见状,在丢下一句“我去和姐姐说句话”后,便去追赶那两道渐行渐远的身影。 交好的大臣向白文武敬酒,白文武收拾好怅然若失的心情,重新回到了宴席之上,与众人觥筹交错,你来我往。 “姐,你们等一下。”白逻气喘吁吁地追到两人身前,在稳了稳心神后,语速极快地说道:“我来是想为当初所犯下的蠢事向你们道歉的,若非是我听信他人谗言,事情也不会发展到如今的地步,实在是对不起。” 白逻说着,就要撩袍跪下,白崇明眼疾手快地将白逻扶住,开口道:“我和姐姐已经不怪你们了,也不怪白府的任何一个人了。” “真的?”白逻用不可置信的目光地看向白微影,在白逻的注视下,白微影无声地点了点头。 白逻的眸中浮起了水光,他语无伦次道:“那既然如此,你们不如就趁此……” “逻儿。”白微影轻声打断了白逻的话,温柔却又不留有任何余地地拒绝道:“我和崇明现在过得很好,也很自在,白府承载了我们太多的记忆,只是那已经过去了,我们不想再回想起过去的事情,希望你能够体谅我们,好吗?” 白逻闻言,垂在身侧的双拳猛地握紧,身体也是止不住地颤抖。 江氏是横在他与白微影、白崇明之间的,一道永远也不可能跨越的鸿沟。 白逻自嘲地扯了扯嘴角,终究是他奢求得太多,他让到一侧,白微影深深地看了一眼白逻后,便继续朝前走去。 白逻失魂落魄地回到正厅之中,白文武似是早有预料一般,他并未过多地去询问白逻与白微影的谈话内容。 毕竟有些事情,是无法挽回,并且已成定局的。 敬酒的人络绎不绝,白文武也是来者不拒,待到宴席散去,白文武也是醉得不省人事。 下人搀扶着白文武,朝着新房的方向走去。 “你们去打盆热水来,其余的人便先出去吧,我来照顾老爷。”原本该是端庄坐在喜床之上的马氏,忽然站起了身,径直将盖头掀了起来,随后便走到白文武身旁,替他宽衣解带。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