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却是明白千回为何会有底气说出这样的话。 司华圳将千回的手温柔地拂开,将酒盏中的酒一饮而尽,“回儿,本王实在是心烦,你就让本王借酒消愁吧,不必管本王。” 司华圳说完,便又倒了一杯,俊脸之上浮现了一抹淡红的酒晕,司华圳的身体也变得左摇右晃起来。 千回正要伸手去扶司华圳时,流风适时地伸出手,搀扶住了“醉酒”的司华圳,“王妃,属下送王爷回去,王妃不必担心。” 千回有些不乐意,流风口中的送司华圳回去,无非就是送他回书房,司华圳醉酒简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若是能够借此机会生米煮成熟饭,那岂不是更好? 千回这般想着,便去拉司华圳的胳膊,“本王妃与王爷乃是夫妻,这种事情,岂能由你一个小小的侍卫来代劳,你若识相些,便将阿圳交给我。” 千回在说话间,更是带上了疾言厉色的姿态,试图用气势来压倒流风。 只可惜,她面对的是流风,若是一般的下人,指不定就被千回的这般作态给唬住了,但流风跟了司华圳这么多年,也算是经历了风风雨雨,千回的这点手段和气势,还真是不值得一提。 流风丝毫不肯退让,指桑骂槐道:“王妃,属下的主子只有王爷一个人,那么属下便是要对王爷负责,上一次的事情,您比谁都更清楚是怎么回事,恕属下愚钝,这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您说,是这个理吗?” “你!”千回的脸色沉入谷底,冷喝道:“你放肆!你竟敢这般与本王妃说话,来人哪!把……” 不等千回将话说完,司华圳忽地嘤咛转醒,口齿不清地对着流风吩咐道:“流风……你……你扶本王回书房……本王难受……” 流风当即便应了声“是”,在转身之际,更是对着千回嘲讽一笑。 之前司华圳护着千回,他不好表现得太过明显,可是现在司华圳对千回早没了那种呵护之感,他又何必再给千回台阶呢? 千回的胸前剧烈地起伏着,她被流风气得浑身颤抖,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莞香低头装透明人,在不经意间抬头时,却是看到了正款款而来的司苑琼。 莞香对着千回小声提醒道:“王妃,淮安王来了,您先别气了……”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若是千回还是这般冷着脸,任凭是谁,也能够看出是和司华圳闹了矛盾,这家宅不宁,传出去更是让人笑话。 可惜的是,千回并无这个觉悟,她的理智早已被怒火所燃烧殆尽,在听到莞香的提醒时,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有了愈演愈烈之势。 再加上她与司苑琼算是在无形中达成了联盟,这更是让千回在说话时肆无忌惮,“淮安王,你来得正好,流风竟敢那样讽刺本王妃,可阿圳居然还护着他,难道现在一个下人都比本王妃重要了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