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随后将信件交到了她从北疆带来的随从手上,“莞香,你悄悄去一趟淮安王府,将这封信交给柳襄,行事间切记要低调,莫要引起有心人的怀疑。” 莞香点了点头,将信放到袖筒后,便转身离去。 淮安王府,司苑琼在听到下人回禀说有一位陌生女子要求见柳襄时,饶有兴味地说道:“柳襄,你说这会是谁派来的人呢?” 柳襄笑着回答道:“属下猜应该是千回公主那边儿的人。” “哦?为何?”司苑琼继续低头作画,每一笔都显得极为认真。 “宫里头的那位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因着面对的是司苑琼,柳襄在说话时也没了那般多的忌讳,“而且据咱们安插在宫里的暗桩回报,言妃近日来总是疯疯癫癫的,偶尔还会胡言乱语,想必是有人在里面动了手脚,存心要对付她。” 司苑琼“嗯”了一声,示意柳襄继续说下去。 柳襄装作不经意间抬头,飞快地扫了一眼那画像上的人,又将头快速低下,“相比之下,千回公主在得知白姑娘有可能拿回来解药后,她必然是惶恐不安的,可是在这京城之中,她唯一能够仰仗的人就只有您了……” 司苑琼将最后一笔勾勒完,欣赏着自己的画作,满意地点头道:“不错,倒是画出了她的五分神韵,柳襄,将这幅画裱起来,挂在本王的书房中。” “是……”柳襄弯着腰,小心翼翼地接过画像,只听到司苑琼说道:“你分析得很对,这一次来的人,的确是千回,不过啊,她之前的举动让本王很不满意,本王倒要看看,她为了司华圳,能够做到哪个份儿上。” 柳襄暗自倒吸了一口凉气,“您的意思是……” “先晾着她,等三日后再让人进来。”司苑琼说完,便转身走出了书房。 莞香等了好几个时辰,都没有任何人出来,无奈之下,她只能先行回了敬平王府。 “如何了,信可交给柳襄了?淮安王可曾召见过你?说了些什么?”千回本就在焦灼不安地等着消息,在看到莞香出现时,更是将一连串的问题都抛向了莞香。 “这……”莞香欲言又止,颤颤巍巍地将信从袖筒中掏了出来,硬着头皮说道:“柳襄没有见奴婢……也没有看到王爷……” “什么!”千回的身形猛地一颤,难道连司苑琼也不愿意帮她了么?难道她就要任由白微影将司华圳从她身边夺走吗? 千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咬着牙,努力镇定地说道:“你明日再去,若是他明日不见你,那你后日便再去,直到他见你为止!明白了吗?” 千回说到最后,已然是带上了浓浓的不甘心与偏执。 莞香诺诺地应道:“奴婢知道了……” 接下来的两日,莞香每日都去淮安王府,但无一例外都被拒之门外,待到第三日再去的时候,柳襄才终于让莞香进府。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