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平王!我实在喝不动药,你能喂一下我吗?”说完,她一双眸子带着哀求,虽无妆容,却也多了几分楚楚可怜。 白微影勾唇上前,道,“姐姐,妹妹来喂您。” 白慕言生怕白微影喂她的是什么毒药,忙是撇头过去,“我不要你喂,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一旁的患者听不下去了,不平道,“你不喝酒不喝,还敢说白大夫蛇蝎心肠,我看你就是活该!” 白微影对他们来说可是再造恩人,谁敢说白微影不是,就是他们的死敌。 白慕言气的想唤人来,可一想到自己如今没有侍卫在身旁!就只得咬牙不发。 白微影心想,人家不理自己这个情,那接下来如何,便是她咎由自取。 等到她奄奄一息时,众人皆是已经痊愈,路过的人与人对她同情,都认为她是咎由自取。 “王爷!您便可怜可怜我的,让那个女人给我喂药,会害死我的!”她指着白微影,向司华圳哭诉道。 银花受司华圳眼神,上前为白慕言喂药,白慕言仍旧撇头不想喝,银花也无办法。 这时,白微影让人送进来了一口棺材,黑洞洞的,吓得白慕言一哆嗦。 这个女人,果真是巴不得自己早些死! “姐姐,您不喝药也就算了,这棺材等着您呢,等您自己作死了,往里面一扔,到时都没人敢给您上香,啧啧,那叫一个凄惨。”白微影饶有兴趣看着白慕言。 她可不想她这么快就死了。 她还没玩够呢。 “你!那我还偏就不如你愿,咳咳!银,银花,我要喝药。”她无力说完,银花这才面无表情喂药给了白慕言。 入夜后,白微影去了药馆,如今就白慕言一人,也没有什么好直接看守的,司华圳与侍卫看守着,也是为了白慕言这个传染源被图谋不轨的人利用。 白慕言吃力起身,刚想出庙,便被司华圳与侍卫拦住,白慕言扶着墙,声音柔情,恳请道,“王爷,小女子有些不舒服,您能帮小女子看一下吗?” 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皆是转过身,白慕言这意思很是明显。 司华圳声音冷冽刺骨,“请白姑娘自重。”说完后,他便命人关上庙门,白慕言这下是见司华圳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喊着道,“王爷,王爷。”司华圳颦眉,随即闭目养神。 众侍卫被白慕言饶的无法静心,同时感叹,同为白家女儿,这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趁着白慕言入睡后,一黑衣人翻墙而进了镇公庙,将白慕言的贴身手帕用手套取出带走后,便悄无声息离开了这儿。 翌日一早,慧梅正想随着白微影去镇公庙,白微影却想到药草快没了,虽说如今就白慕言一人,也也要随时多备着,以备不时之需。 慧梅便在药馆候着准备拿药,就在此时,药馆的大夫与慧梅闻到了什么香味,随即便没了意识,只见有黑衣人上前,将白慕言的帕子放在了慧梅的怀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