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信,更不要凭白污蔑于人。” “切,你少给他遮掩,窝囊就是窝囊,我就是看不起他,怎么了,做出窝囊的事,还怕别人说不成么。” “你!你说他做了什么,竟会让你看不起他。” “呦呦呦,我说他你急个什么劲,你踏踏实实的给我坐下,听我问你哈。” 李正大马金刀往这一坐,开口问道。 “他老婆都让人杀了,却依旧不肯出山报仇,将仇人杀个干净,你说他是不是窝囊。” 一句话问得白衫修士哑口无言,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憋出一句。 “他有他自己的苦衷。” “苦衷,苦衷个屁,依我看来,他这就叫窝囊。我可不是挑事的人,我就是喜欢实话实说。 “我也不是吹啊,这件事要是放我身上,你看我……,看我是怎么处理的……哼。”李正刚想说些狠话,转念又想起宫羽灵与涂山玘这两个女人,当即止住话语,不往下说了。 白衫修士不干,追问道。 “道友,你说啊,放在你身上,你会怎么做。” “我,我,我,我不告诉你。” 赤脚男修撇了他一眼,鄙夷之态明显。过了一会儿,又向是在与李正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 “这人世间有多少事,从来都不是用剑能够解决的,如果诸般烦恼都能一剑斩之,我辈剑修岂不是再无忧愁了么。” 李正噗嗤一笑,从自家储物袋中抽出一把纯黑长剑,自顾自耍弄起来。 白衫修士也是爱剑如痴之人,这黑剑一露,便知不是凡物,实乃剑中极品。 “道友,原来你也是剑修么。” “唉,算不得剑修,只是会耍两下剑而已。” 李正长剑在手,气势陡然一变,天生剑修的气质流露出来,惊得白衫修士凌然。 原来他方才喝得大醉,坐没个坐像,站没个站像,竟让这白衫剑修看走了眼,愣是没看出李正的天生剑体。 此时却是不然,白衫修士留心观察之下,将自家心神沉定,仔细观看起眼前醉修,越看越是吃惊,这不是就是剑经上说的天生剑体么。 可惜啊可惜,这天生剑体之人没有拜入万剑宗,却不知从哪里学了些末流剑法,哪里如自己宗门剑诀来的高妙,如此岂不是糟践么,唉。 他一声叹息,恰被李正听到。 “道友何故作叹,可是有什么忧愁么。” “我倒没什么忧愁,只是可惜道友你呀。” “你可惜我什么。” “可惜你本来能成为李正那样的人物,如今却要被耽搁喽。” 李正听到自己名字,酒劲瞬间便醒了。。。 故作不解道。 “道友你可认识李正么,成为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依我看来,他也不过尔尔嘛。” 白衫修士哈哈大笑。 “道友好大的口气,这话若是让我来说嘛,还不算过分,若是由你来说,真有些自不量力喽。” “你这是看不起我。” “非是我看不起你,以我修为,观你法身气机,不过洞破修士而已,如何敌得过那逆天剑修。” “那你呢,你就能敌得过他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