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言道。 “心肝儿,此处酒肉皆有,只是还少了点东西,待我出去将此宝取来,再与你耍子,你看可好么。” “你要取何物,可先与奴家说说。” “不可说,不可说,取来你便知晓。” “那奴家我偏不让你去。” 这女修一味的纠缠,缠得李正也有些乱火焚身,不能自己,却还能保持一丝清明。 却耐不住酒能助性。 二人你来我去,不一会儿,半坛酒下去,李正可有些把持不住了,身上软玉在怀,他若是还能克制,当真不是个人了。 嘭。 将酒杯一墩。 拦腰将那女修抱起,几步行至床边,只一扒,便将自己的衣衫扯去,虎狼之相毕露。 那女修意乱情迷道。 “好冤家,今日里有种你就弄杀我。” 此话如催情药,李正哪里还受得了,正待提枪上马,与那贼妇鏖战一番,却听得屋外有人呼唤。 “夫人,夫人呐,夫人何在。” 身下女修登时惊恐起来,急促道。 “冤家且慢动手,我那夫君回来也,这可如何是好。” 李正:“……。” 到底是久经大敌,李正那是何等人物,只一翻身,便钻入床下,又怕被人神识搜查,念动咒语,真元一荡,便化作一块顽石,静静待在床下。 忽听得门扇响动,进来一男修道。 “夫人在屋中作甚,为何不来迎接为夫。” “我说何且真,你有多大的脸,还劳烦老娘前去接你,也不嫌个害臊。” “夫人为何一见为夫便要训斥,某家也没做错什么呀。” “哼,没做错什么,你可不是没做错什么,你该问问你都做了些什么才对。” 女修一提起此话,气便不打一处来,怒道。 “原始魔宗与血魔山带着一众小门小派去了东洲,放逐之地的张小符带人去了乾海洲,就连一个白骨门的女流之辈人家都占据了此处,你说说你呢,你都占了哪些地盘,又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还有脸回来见我,你给我滚出去。” “夫人,夫人呐,你切莫推搡,我此来真有好事要与你说嘞。” “哼,你能有何好事,不过是些鸡鸣狗盗之类的琐碎,我父亲将血灵海交到你手上,当真是瞎了眼睛。” “夫人何必要如此羞辱为夫,你是我的内室,羞辱我,不就是羞辱你自己么。” “行了行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男修嘿嘿一笑,得意道。 “为夫我也不是一无是处,你看我得了什么。” 女修不在意道。 “这是什么,不过是一份地图而已,有什么可稀奇的。” 男修反驳道。 “夫人呐,你可别小看这份地图,此乃是四灵之地的总图嘞,有了它就可以轻松避开四大凶兽,取得四灵之地的天才地宝,偌大的北原洲,为夫辛苦得来此图,你还说我无用么。” “滚滚滚,区区一张破图,不当吃不当喝,拿来糊弄我么,你快与我滚,省的看着心烦。”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