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恩公搭救,否则奴家一定被他**了。”女人盘腿跪坐在穆晨身旁,深深低着头,在她的两颊上现出两片佗红。 穆晨感到头都快要大了,这女演员也太能演了!地上躺着的男人身体都已经开始发硬,哪怕是头猪,也应该能看出那男人确实是死了,可这女人却依然忘我的投入在演出里。 “大姐,你别玩我了!”穆晨苦着脸看着男人的尸体:“我真的是把他打死了,你还是借个电话给我吧,我打电话自首还不行吗?这样玩下去,我会被你玩死的!”说到后面,穆晨真是急的都快哭了。 原本低着头的女人被穆晨这两句话说的一愣,有些茫然的抬起头看着他:“恩公说的什么?电话?自首?还有恩公是个大活人,奴家怎么能玩?自古以来,只有男人挞伐女人,女人只有承受,要说玩,只能是恩公玩奴家,奴家怎敢玩恩公?” 穆晨眨了眨眼睛,满头雾水的指着地上的尸体让女人看:“你看,他是真的被我打死了!”他是彻底被这女人征服了,这时候,她居然还有心情说出要玩也是自己玩她的话来,显见不是缺心眼就是神经太大条。 女人点了点头,根本没把刚才自己的言论放在心上:“我知道,等会恩公和我一起在屋后挖个坑,把他埋进去就行,本亭亭长前些日子得伤寒死了,新亭长还没任命,在屋里杀了个把两个人,只要不被人发现就好。” 穆晨原本还以为女人是在逗他玩,心里早把她骂了千八百遍。哪想到女人说完话后,又想穆晨靠近了一些:“恩公,虽然现在没有亭长管着档子事,但传出去终究不好,我们还是把他埋了吧。” 穆晨接过女人递过来的锹,随着她来到屋后挖起坑来。他虽然不知道女人说的是真是假,但他没有选择,总不能把那具尸体丢在房子里发臭。 站在挖好的坑边,愣愣的盯着空空的土坑看了半天,穆晨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莫名其妙的到了这里,又莫名其妙的杀了人。在女人的催促下,穆晨又跑回屋里,把尸体背了出来丢进坑里。 直到亲手把男人的尸体用泥土掩埋上,穆晨才相信这不是在拍摄电影的摄影棚里。 “大姐,这是什么地方?你们的打扮怎么这么奇怪?装古人玩另类吗?”埋好尸体后,穆晨和女人面对面的坐在屋内的地上,他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女人,疑惑的问道。 “你的装扮才奇怪!”听穆晨说她打扮奇怪,女人有些不高兴了,撅着嘴反驳道:“除了秃子,我还是第一次见过头发这么短还穿着花花绿绿奇怪衣服像只水田里的绿色田鸡的男人,你是从哪里来的?” 穆晨低头看了看身上那脏兮兮的迷彩服,再摸摸只有一寸多长的头发,“呃”了一声,也不好再和女人争辩什么,他现在最关心的是自己在哪?面前的女人是什么人?虽然说刚才是他救了她,可女人的心思太难捉摸,万一因为和她争辩,把她得罪了,想要问出些什么可就难了。 “大姐,能不能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刚才你那么大声的叫救命,为什么没人来救你?”穆晨觉得有些奇怪,他冲进来之前,女人的叫声很凄厉,按道理村子里应该有人过来营救才对,都是乡里乡亲的,应该不会这么看着女人被**也不过来营救。可村内当时确实是静悄悄的,哪里有半个人出来!难道这里的人情比城市里还要淡漠? “这里是荥样阳郊外罗家村,本村多数人家姓罗,两年前因秦始皇要建造阿房宫,村里的男人都被征去做了民夫,如今只剩下女人、孩子和老人。在那身强体壮的恶霸面前,人人只顾担忧会被侵害,哪里还敢出来营救奴家?况且有的时候有些浪荡子是被男人常年不在家,实在忍受不住煎熬的女人引领回家,为了掩人耳目,故意大声呼救,其实不知心里有多欢喜,时间久了,也就没人相信呼救了。”女人说话时语气透着些落寞:“奴家娘家姓秦,恩人以后叫我秦娘就行。三年前嫁到罗家村,新婚刚过,夫君就被征了夫,一直等到如今,也没见回来,想必是凶多吉少了。” 穆晨愕然的看着秦娘,愣了好久也没回过神来,他原本以为自己是走出了丛林,到了个没有开化的村子,没想到,竟然是到了秦朝。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