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这些法器在手,你根本不是无隐道的对手。 宴东都冷冷地盯着他,凑近他唇边的双唇微微张开,露出了锋利的狼牙,发出愤怒的嗡嗡声,似是恶狼一般,突然之间身形也有所变化,那衣衫被崩裂,身形变大,脸部形态也有所变换,那健壮的四肢体格发达,手脚的形态皆乃改变 那灰色的发丝变长,手变得似如狼爪般锋利。 眼前这个兽人状态的宴东都,比九云天高大一些。 不九云天双眸之中有短暂的惊愕之色划过,他移动身形往床榻内侧移动,可是脚腕被拉住直接被拖回了床边。 他无法使用法力,只能动脚踢宴东都,可是根本就无用。 宴东都直接把他拉抱而起,拉提着他身后的白骨链,直接将他给提起摁压在桌上。 那桌上精致的茶器都散落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那铺着锦绒的华美大桌也险些被直接掀翻在地上 你这狼畜,竟敢如此对我。九云天呼吸虽有不稳,可眼神却是沉定万分。 本皇若是狼畜,你便是母畜,专为本皇生狼子的母畜。宴东都兽瞳弥漫着怒意,嗓音冷得刺骨,那半兽状态的面容有些狰狞。 刚说完,宴东都就伸出利爪,将九云天后颈处那丰软轻绒给直接扯破 第74章 当晚深夜时分,晶雪宫内,歌舞欢腾,百妖嬉戏。 狼皇寝宫内,被咒印封锁着,那繁复的咒印转动变大,将整个寝宫都笼罩着。 只是,隐隐约约的,能听到一些外泄的声音。 直至隔日天刚破晓时分,那咒印才消散解除。 那满地的狼藉尽诉着昨夜的混乱,而此刻,九云天已经入睡,睫毛上沾染着些许的汗水,额角也有汗珠滑落。 他锦白色的内衬上,散发着沐浴后淡淡的热息,身上的白骨链依旧捆着。 他的嘴角红红的,颈间被白股链勒出了淡淡痕迹。 他盖着锦被,侧身静躺着。 宴东都已恢复人形,换了身华袍稳卧在九云天身后,满意地轻抚着男人的脸颊:想榨死本皇可没那么容易,你今日乖乖的待着别想着逃走,待成亲之后你便是这一带的妖后,到时要多少妖魔供你吸精元可都有。 九云天朦胧间听到有人在耳畔说话,那痒痒的感觉令他颇为不满,他疲惫地睁开双眼,拨开了宴东都的手 谁是妖后?我无需你帮助。 此声沙哑浓浓,已全然听不清他原本的声音。 既然往后我们是夫妻了,那本皇往后在你面前,便不再用尊称了,如此一来会显得我们更是亲密。宴东都百无聊赖地说着,那白皙的手指顺着九云天的脸颊,缓缓地移至了那颈间。 九云天现在腰下的部位已不能再动,且毫无知觉,只能拨开宴东都的手,但那白骨链还是缠在他的身上,膈应得他生疼。 那白骨链不知是用何物所制造,质地及其的坚硬,晶莹剔透光泽润华,有清冷的芒荧朦朦胧胧的润泽,散发着淡淡的光牙,还透着一些清冷的香气 但凡被这白骨链捆绑之后,他便无法施展灵力,若是乱动那白骨链便会生出倒刺,如狼牙一般刺入他的皮肤。 若是猜测无错,这白骨链应该是用百妖的妖骨所炼造,属于极阴的鬼器。 可是,这链身上又有正气加持,甚是怪异。 这宴东都也格外的奇怪,明明是狼妖,时而一身清冷的妖气,时而一身诡异的正气。 九云天闭着双眸静思着,根本不想理会宴东都。 可是,眼下那佛千尘远在他方,又不能及时感到此地来救他,而且无隐道与封绝寒都被宴东都的仙器给收了,甚是棘手。 你不想看我?难道是更加中意,我昨夜的模样?宴东都低身凑近九云天,面色如常地揽过九云天的腰,那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而捏紧男人的后腰,往后在外面,我会亲近的待你,如此一来妖界的妖灵,见着你便不会再打你主意。 九云天嗅着那股浓郁的冷香,微皱着眉头,觉得平日里宴东都身上的香气很淡雅,但是在经过大量流汗之后,那股香气甚是浓郁,似有些崔人心魄的作用。 而且在静夜里更是清晰。 谁要你假好心,无论如何我都是不会喂我的血给你的,你若是想饮就直接咬我。九云天嗓音沙哑极为刺耳,他平缓睁开双眼,睫毛的汗水缓缓地滴落。 他挺立的鼻梁下,微红的嘴唇噙着一抹挑衅的笑意。 他心里可清楚,这宴东都那么多法宝在手,功力灵法又藏得极深,还对他做了那么多事,无非就是要他心甘情愿的奉上玄黄之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