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迢让他放在床边:你到底喝了多少? 单随星眼红红的,满不在乎地摇了摇手指头:这点酒,我都不在乎。 就一点点。 沈迢笑了一声,语气却还是无奈的:一点点喝成这样?眼看着单随星又要叨叨地倒下去,沈迢连忙把他拉起来,帮他把衣服脱下来。 但刚刚脱了一个袖子,一只皙白的手就啪叽抓住了沈迢的手腕。单随星脑袋垂在沈迢颈间,警惕开口:你想干什么? 沈迢没理他,接着去扯单随星另一边袖子,对方却开始左摇右摆地挣脱起来,嘴里哼哼哈哈地不停开始骂沈迢,什么我的身体又没财产分割给你,这是强抢他人财产。,一边又让沈迢滚。 不得不说,他觉得单随星所有的聪明话和警惕性都用在现在了。 没招的沈迢只好采取最管用的方法,直接俯身用嘴堵住单随星叭叭叭个不停的双唇,刚刚还摇摇摆摆的怀中人立刻就老实下来。 沈迢叹了口气,顺势帮他把另一只袖子扯下来。 亲吻的动作随着袖子掉下来而停下,单随星本来就晕晕乎乎,这会儿被亲了一下更是迷蒙,他摸了摸被亲红的唇瓣,语气非常疑惑:不是说喝醉的人不会硬吗 你,你怎么还亲我啊! 沈迢扶额,看来这个方法也不是能一直管用,他试图让单随星老实地钻被窝睡觉,对方却开始伸手手却开始乱伸:沈迢,你为什么可以in啊?你,让,让我摸摸 摸什么摸,单随星,你清醒点,喝酒的是你。他压着点声音,一边又去阻止单随星张牙舞爪的手。 单随星手背被轻轻打了一下,他觉得委屈死了:碰都不让碰,小气。 不过放弃不是喝醉后的单随星的座右铭。 在沈迢终于把被子盖到单随星身上的时候,他猛地一掀被子,语气带着探究的疑问:沈迢,你到底为什么会in啊!你不是喝酒了吗? 沈迢觉得,他现在的确拳头in了。 - 第二天一醒来,单随星先是闻到一股熟悉的檀木的味道,这个味道,他曾经无数次地跟沈迢吐槽说,很像是上了年纪的人的书房的味道。 他捂着头睁开眼睛,却发现这个房间的布置跟他往常熟悉的那个房间有一些微妙的不同。 他好像是在客房。 靠。 自己这才走了不到三天,居然沦落到只能睡客房了吗? 单随星带着宿醉的头痛,有气无力地拍了下被子,在心里骂骂咧咧。 没想到沈迢会这么绝情,离婚了自己居然就只配睡客房了,而且这客房的床一点都不舒服。 豌豆公主单随星表示很不满意。 他缓了一会儿,从床头柜上摸到自己的手机,顶着一头睡乱的绿毛往洗手间走,然后就看到沈迢站在餐桌前,手里拎着两个塑料袋。 见到单随星出来,沈迢先是愣了一下,他实在想不到单随星为什么去染一个这样的头发,看起来冲击力实在很大。 受到了冲击的沈迢淡淡移开了目光:解酒汤还有青菜粥,我放这里了。 不过单随星看出来了沈迢对他这个头发微妙的嫌弃。 他干脆又自己揉了两下,别别扭扭地开口:你给我买这些干嘛,反正我都睡客房了,咱们都离婚了,没必要对我这么好。 他没注意到沈迢脸色暗了几分。 沈迢知道单随星醒来肯定会耿耿于怀睡客房这件事,昨晚他也不想的,可谁让单随星自己吐到了床上,直接两个人都没法睡,才让单随星睡了客房,自己打了地铺。 那你喝不喝? 喝。 单随星觉得自己有点没骨气,不过他还是劝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现在去趟医院,中午带你出去吃饭。沈迢看了下手表,就要出门。 哦。单随星应了一声,迷迷瞪瞪地往洗手间走。等他放完水清醒过来的时候,沈迢已经走了。 桌子上放着的两个纸碗还热着,单随星坐下来,慢吞吞地掀开上面的盖子,拿起旁边的塑料小勺搅啊搅,他其实心情有点复杂。 其实就在他刚刚醒来的时候,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没离婚,沈迢跟他说话的时候,他也一瞬间错觉自己没离婚。 但是现实是他们已经离婚了。所以现在喝着沈迢买的粥的单随星,才真的开始慢慢接受这个现实。 他一边喝粥一边眼神乱瞟,就看到旁边的柜子上有一罐新的没有开封的糖。沈迢从来不会吃这些甜的东西,他知道。这些总不会是给别人准备的吧? 难道是外面那个奸夫?单随星忍不住瞎想。 如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