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扯了扯嘴角,“你还是稳重啊。” 黄大暗立马脸色臊的通红。 “赶紧拍摄吧。”刘振伟叹息一声,转移话题道。 “导演!季云他们又来了!” “艹!” 黄大暗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涵养,直接怒骂出口,这孙子怎么阴魂不散似的呢。 视线一扫,季云那满面桃花的脸已经迎了过来。 他还没等开口,季云便已经抢过话头,“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黄大暗咬着牙,“我们也才刚回来。” 季云拍了拍脑门,感叹道:“唉,好像上次见到你们就好像在五分钟之前一样,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咱们五分钟不见,换算一下也得有十八天之久了吧。” “你来干什么?” 黄大暗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脸色,他实在想在这个惹人生厌的脸上狠狠来一拳。 季云古怪道:“我来学习啊,大暗哥你不会不欢迎吧?” “欢迎。”黄大暗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比哭还难看。 刘振伟呵呵一笑,“快去给两位准备一下座位。” 他咬着牙根,刚才你们让我做那冰冷的塑料凳子。现在我关照关照你们,给你们一副铁的。你们俩也别白来,全都带着痔疮回去才好呢。 “不用了!”季云伸手一摆,“不劳烦你们了,我们自己带了椅子。” 说着,他拍了两下手,后面顿时传来一阵喧闹声。 “让一下,让让。” 黄大暗目瞪口呆,只见四个人扛着两幅躺椅走了过来。 “这...还特么躺椅,你们养大爷呢?” 季云安抚道:“我们俩腰不好,自己备着椅子了,你们别管我,演你们的。” 黄大暗看了一眼刘振伟,对方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平息着胸口汹涌的怒火:“演!” ...... 望着碎裂啤酒瓶铺成的道路,黄大暗面露决然,直接跪到地上,打算用膝盖趟过这条路。 这是为了营救他师傅而和军阀儿子谈判的一幕戏,本来这一幕已经拍过了,但是后面的桥段刘振伟认真了起来,对比这段敷衍的桥段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既然想要和王京同台对垒,自然要重新拍摄一遍。 啤酒瓶是用糖浆做成的道具,所以能在地上摔得粉碎,正常的啤酒瓶摔到地上十个里面能碎五个就不错了。 “洪寿亭的徒弟成大器,你果然有种。” 高高在上的军阀儿子卢小佳正俯瞰着痛的满头大汗的黄大暗,口中不乏赞赏之色。“听说你办事干练,没有你办不成的事,今天我就考考你。” 黄大暗此处展现出了他的浮夸,这也是他电影中的一贯作风,每每正经演着一场戏,他都要用略含油腻的表演来将之前近乎完美的发挥击的粉粉碎。 正常跪在玻璃瓶上就算是硬汉也得死咬着牙关,但他为了体现自己的自信强大,甚至还若无其事的扫着面前的酒瓶的残渣。 “我还有三个条件。” 黄大暗负手,“别说是三个,就是三千个我也照办。” “第一,让小兰春陪我三天,二,让洪寿亭在所有的报纸上登报向我道歉,三,让你师傅跟我一样,从这一直给我跪出去,每三步叩一个响头,行吗?” 季云和王京俩人已经自备好了茶水,津津有味的观赏着的同时还不忘发出滋溜滋溜的喝水声。 “演的不错啊,你能挑出茬来么?” 王京丝毫没有控制音量,反正两方的明争暗斗已经算是人尽皆知了,再遮遮掩掩的不是他的性子。 “挑不出来,太棒了!” 季云谎话说的不眨眼,心中却已经盘算好了千种套路。 同时嘴里还嘱咐着:“你少喝点茶,留点肚子,晚上还得去香格里拉吃席呢。”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