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怯垂着,跟主人脸上一样,挂一点晶莹水珠。 嫘丝娘不假思索,把那话儿含在嘴里吮住…… 豆蔻年华,春心初发,一点寡淡薄精,交融破身艳红。 次日,嫘丝娘携小瞑子登台。小瞑子气定神闲,全无往日怯怕,把一身本事都使了出来,博得了满堂彩。 而那嫘丝娘,神魂都被小瞑子勾走了,在台上痴痴傻傻,被人轰下台,再无出身机会了。 后来,小瞑子被太尉府看上,从此发迹; 嫘丝娘重操旧业,孤灯暗寒窗,揽线裁衣。 清苦寂寞,欲火中烧之时,嫘丝娘心头眼中,皆是那日风物…… ## 说到这儿,嫘丝娘面露寂寞神色,摇头感叹道: “当年师父说的对,到头来,人只能自己成全。你把别人扶上去,指望着他们将来念你好……呵,不要说人家跟你非亲非故。就是至亲骨肉,一朝翻脸了,你有什么办法!” 小九认真听了,又想起往日苏碧云教导,不以为然,反驳说:“那是娘娘遇人不淑,这世上,还是心善的多,只是……” “哦哦!”嫘丝娘挽拢长发,点头笑道,“那依你看,我是好人不?” “诶……娘娘舍身……成全别人,自、自然是好人咯……”小九被厚重戏衣压着,几乎喘不过气来。 “是么?既然我是好人……”嫘丝娘抚唇浪笑道,“我能肏你吗?” “诶……”小九哀声道,“娘娘不是说……九儿撒了尿,就放九儿走吗……” “但娘娘我是好人呀!这不是你亲口说的吗!”嫘丝娘捏住小九脸颊,“好人肏你,你不高兴?难不成,非得坏人肏你,你才心满意足?” 小九没来及回答,只觉一道红缎,蒙了眼前光景,浑身锦绣压得更重了。 挣扎呼吸间,全是浓厚灰尘霉味…… ## 再回过神来,小九身陷锦帐,周围全是五彩斑斓戏服,重重迭迭,望不见头。 嫘丝娘骑在小九跨上,素衣半开,修长香颈,坦然胸口,白皙肌体下,香骨嶙峋可见。 惨然病态,阴媚妖娆,恍然之间,摄人心魄。 “那个,娘娘……”小九低声道,“有、有一件事,不敢隐瞒……只是娘娘听了,莫要生气……” “你说!你说!”嫘丝咬着指甲,盯着小九腿间。 “那个,我、我出门前……已经泄过一次了……”小九红了脸,“我……我身子虚,未必、未必能硬起来……” “呿……”嫘丝娘笑道,“方才不都说了吗!我只爱嫩嫩小小茶壶嘴儿,粗大东西,又腥又臭,虫子一样,看了真倒胃口!” “但、但是不硬起来,怎么……” “该死!你要占我便宜?”嫘丝娘柳眉倒竖,“我自要肏你!管你硬不硬的!” 小九顿时明白过来,屎眼一紧,怯怯摇头道:“呜呜……别、别个,小九屎眼里好脏,万一污了娘娘——” “啪!” 嫘丝娘一嘴巴抽过去,骂道:“该死!真恶心!谁要动你那脏地方了?” 小九懵了,呆呆发愣。 “没见识东西……”嫘丝娘说着,长指甲把玩肉茎,轻抠下外皮,刮着冠头中间,一小点细窄肉缝,媚笑道: “我要肏你这个洞哦……”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