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郝岩站在阳台上吹着冷风,再寒冷也不不过心里冷,冷的发疼。 白素!五年里让所有人都想一个傻子。 只是那些医学鉴定,让她逃过一劫又一劫。 很好,忍不住了,还是觉得天高任鸟飞了。 他顾郝岩会让每一个伤害他亲人的人付出无法承受的代价。 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打电话给莫寒。“**,处理的干净点,别让她死了。” “可以。” 挂断电话,顾郝岩回房拿了车钥匙,出了陆家。 他需要发泄心中多年的怨气。健身房里一遍一遍不停搏击,累到摊到,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顾郝岩到底多能忍,当年才没掐死白素。 他的大哥娶了一个温婉的怨妇,害得他大哥出门的前一刻还在猜想自己的妻子因为什么流泪,闷闷不乐。 就是这样一个我见犹怜的怨妇,听到丈夫车祸去世,从此颠倒黑白的快乐着。 逼得他顾家家宅不宁。所有人都欠她的。 好啊……,她这么喜欢疯,就疯到底好了。 顾郝岩发泄了心中的痛,跑到大哥墓地,放下一束红玫瑰。“哥,我知道你从来不喜欢百合,你爱的应该像火一样的玫瑰。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今天才敢鼓起勇气来看你。 念廷很像你,我会当自己的儿子教育抚养。” 顾郝岩坐在墓碑前沉默到天亮。 “哥,我回去了,以后每个四月都陪着爸妈,带着妻子孩子们过来看你。” 想通了,给江离打电话:“老婆,怎么样,身体恢复的好吗?” “这么早,你的声音都哑了,你是不是没好好睡觉。” 顾郝岩笑了:“老婆,我爱你。快回来,我想你,回来我身边吧,没有你我反复难眠。怎么办?” “老公,你吓死我了。只是现在真的回不去,一个疗程二十天,正好是月底。” “那有没有补偿。”顾郝岩觉得只要听江离的声音,他所有的疲惫就会消散的无影无踪。 他爱的女人,因为他难过而纠结,心疼他,他坏坏的就想这样无赖下去。 “回答不了,那么换个说法,我可不可以有要求。” “顾郝岩,你满脑子要不得,都一样的,还让我选。” “哈哈哈,那是老婆选,还是老公帮你选。” “不要,坏人!” “嘟嘟嘟……。”顾郝岩挑眉,嘴角愉悦上扬。他就喜欢做坏人爱做的事。 江离挂断电话焦急的地上走来走去。 她老公看来还好,就是放心不下,可是她要怎么办才能快点回去呢。 “怎么了。” “妈,郝岩嗓子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 “是吗,妈打个电话。”陆母心中不忍了。 她这么做确实为了女儿好,可是真的难为女婿了。 然而陆母和江离一会不忍心有点后悔心疼女婿。 一个带着期盼回家亲老公。 被顾妈的话打击的哑口无言。 “喂,郝岩,我是妈妈,挺大个人了,天气转冷,就不知道加衣服,还有你爸,爷俩废物。 离了老婆就半个残疾人,吃饭喝水睡觉都不会了是吧。” 顾妈正哇哇训话,陆母咬牙过来抢过电话。 “郝岩呢,小离身体健康要紧,妈妈照顾不了你和哥哥爸爸爷爷了。 药在储物柜药箱里,让张姐给你拿,好好吃药,还有七天,七天妈和小离你妈妈就回去,咱们家里边也可以调养了。 听到了吗,好好吃药。” “好,妈,我知道了,你们安心,我回头告诉爷爷爸爸大哥加衣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