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不难的宴会上,想云悉心打扮了一番,想当众出一番风头的。 谁料,易不染和小柚子无一人到场。 易不染连表态都没有,小柚子那边倒是派人送了礼物来。 说是安家的事情忙,不得空过来。 夫妻两大有些同心同德的举措,想云的出现跟个笑话似的。 赵如眉没刺到小柚子痛处,自然是懒得理会想云。 想云环顾一圈,只得跟过街的老鼠似的,缩去易老夫人面前站着。 江边,凉风拂面。 小柚子坐在游轮上,吃着烤肉,吹着凉风,好不惬意。 承安和白泽在不远处钓鱼,易不染翻动着石板上的牛排。 “赵如眉没给我找到晦气,自己却寻了一个,不知她鼻子气歪了没有?” 想到赵如眉在宴会上看到易不难外面养的情人大着肚子来认亲的场面,脸色会有多难看,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将烤好剥开的虾蘸了酱直接投喂在她嘴里。 易不染脸上含着笑意,“你人在安家,消息倒是挺灵通,连赵如眉什么时候给徐想云送了帖子都知道?” 看了远处的背影一眼,心知肚明是谁打的小报告。 小柚子,“那可不,不看紧点,若是真被她挖了墙角如何是好?” 喝了一口可乐,皱眉,“你确定她当真有胆子去你书房偷看?” 易不染,“她没胆子,徐有才有的是办法。” “我倒是好奇,你什么时候知道她带了药进来,又如何把她药换成面粉的?” 易不染端着瓶子里的酒喝了一口,“白泽去厨房偷点心的时候正巧看见,她将带回的药偷偷放在香料的储物柜下面。 我索性让他去找了些面粉换了,故意给她腾个机会好下手!” 小柚子,“你说什么?白泽偷点心?” 忽而明白了前些日子,她和夏凉晚上辛苦做的点心,第二天没了一半。 她还奇怪这白泽不在小洋楼住,还有哪个不知死活的老鼠这么胆大? 易不染,“我把他这月的薪水扣了,算作你糕点钱!” 小柚子,“还有下月,下下月!”不多割点肉怎么对得起她辛苦做的糕点。 易不染眉眼微微动了动,“他还要养孩子!” 小柚子听到他间接给白泽说情,可怜又惋惜的开口。 “他吃的兔子模样的糕点,全是我亲手给你做的。 夏凉做的,他一个也没碰,我做的兔子糕点,他一口也没剩!” 不出所料,易不染下一刻吩咐,“承安,最近白泽没什么长进。 丢江里,让他自己游回去,也好多锻炼锻炼!” 声音又冷又无情。 “啊?”白泽摸头不着脑,他有什么地方得罪爷了? 话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承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一脚踹下来了。 “得令!”话刚落,就听见水里的噗通声。 白泽落了水,挣扎着游起来,“不是,承安,我做错了什么?” 倒是给个理由先? 承安清醒无比,“这么多年,你就是长着二爷逆鳞上的,还用多问?” 大半夜里,二爷和他的娇妻在吃烤肉吹凉风。 悲催的白泽在江里游泳吹凉风。 阿嚏,绝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