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一脸期待,搓手,“这怎么好意思?” 下一刻迫不及待的开口,“其实,随便点就好了,爷不用太费心的。” 然后就被拉到训练场上,挨了一顿猛揍。 直到天明,才鼻青脸肿,轰轰烈烈的回来。 易不染赤裸着上半身,额头上薄汗微露,清冷的脸上似乎少了那么一点嫉妒和怒气。 穿着衬衣上楼,头也不回的道,“去和碌为管家说,选个好的地段买套房子,账算在易家里。” 似乎是想到什么,“给承安顺带置办一套。” 白泽哀嚎一声,“我这挨顿打的房子,凭什么承安一点皮不破就能有?到底是谁结婚来着?” 易不染回眸,冷眼警告。 白泽顿时怂了,“我没意见,没意见!” 易不染上楼洗漱,白泽捂着鼻青脸肿的脸出去。 吓了春鸣一大跳,“啊,鬼!” 往后略退了两步才看清白泽,“白泽,你这天不亮的装神弄鬼吓唬谁?” 白泽忙扶住她,“小心点,别吓着孩子!” 龇牙咧嘴了一下,委屈巴巴,“小崽子,你爹为了你能有好日子过,豁出老命去了。 以后可要好好孝敬你爹老子才是。” 春鸣拍了他一下,“说什么胡话,他才多大,能知道什么孝敬不孝敬的。” 看了看他有些惨不忍睹的脸,“你是不是嘴又欠惹着爷了?依着爷的脾气,你这嘴能在爷手底下活二三十年,看来爷对你也是真爱了。” 伸手给他仔细查看了一下。 似乎是想到什么,摇摇头,“以后孩子可不能给你沾手,否则以后嘴欠容易有生命危险。” 听到她的话,白泽心酸。 “你还是不是我媳妇,胳膊肘往外拐,你男人都被打了,你还说风凉话?” “嗷嗷,疼,轻点!” 春鸣,“你瞧我这架势,是能给你报仇的料吗? 再说了,若不是你自己嘴欠,能挨打吗?” 白泽无以言对。 春鸣,“等着,我给你拿点药擦擦。 不大事,反正二爷对你下手向来是看着重,实际没什么内伤的!” 白泽一副怨妇样,等着春鸣给他擦药。 岂料,药拿过来,春鸣似乎是想起什么。 “你自己擦,我去煲汤。对了,二爷不是想见小夫人吗? 你就去传话,说我怀孕了,她肯定就来了。我煲些她爱喝的汤,她一定高兴。” 白泽:我觉得我就是个工具人! 气哼哼的拿着药就要出门,春鸣叫住他,“你倒是擦了药再去啊!” 白泽停住脚步:果真,媳妇还是亲的! 片刻,听得春鸣继续道,“免得吓着小夫人多不好!” 白泽内心一口老血喷出来。 果真,他就是一条酸菜鱼! 怒瞪了春鸣一眼,气冲冲的就去了。 春鸣一头雾水,“这人是不是多少有点毛病!莫名其妙!” 白泽到安家,就团团被几只狼犬围住了。 白泽远远威胁,“我警告你,老子外号狗见愁,你们心里有点数。 否则等会只有进狗肉汤锅一个下场!” 刚想迈步,狼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来。 白泽立刻往树上一蹿,“卧槽,你们能不能讲点规矩。 没听过两方交战不斩来使的说法吗?” 骂骂咧咧的教育着树下团团围住的几只狼犬。 下面的狼犬瞧见他,狂吠不止。 双方交战言辞都很激烈,引来了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