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鸣激动,“好,太好了,能听见就好。” 激动的有些哽咽,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她。 小柚子回抱着她,“哎呀,春鸣姐姐,我耳朵能听见你怎么还哭了?” 春鸣直起身子来,给自己擦了擦泪眼,“我这是高兴,老天有眼,咱们小夫人耳朵终于好了,这是天大的喜事。” 随即想起了什么,“不行,我得买两挂鞭炮来放一放,好好庆贺庆贺。” 说着就着急忙慌的往外走。 小柚子,“对了,你出去的时候帮我找五碗饭或者开水明天来一趟,我有事。” 许是今日走的有些累,头发还没全干,她竟迷迷糊糊睡着了。 是窸窸窣窣声将她弄醒的。 醒来便瞧见那双熟悉又清冷的眼睛,带着深沉的恼怒和醋意。 “你恢复听觉听见的第一个声音竟不是我?” 话里带着怨念,又暗暗道,“我该直接弄死北明朗那狗东西的!” 只要一想到北明朗那通得意洋洋的电话,声音都翘着天上去了,他就来气。 小柚子反手搂住他脖子,“别听他胡说。我听到的第一句话是大街上的吆喝,热腾腾的包子唉,新鲜敢出炉的肉包子!” “那他也早我一步知道你恢复听觉了,你应该第一个打电话给我。”清冷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 小柚子未与他说,其实昨晚她便听见声音了。 只得哄道,“你竟这种醋也吃。 我不是怕你部队上的事情多,还有处理易家商业来往的事情,没空嘛。也不曾想路上会遇着他。” 易不染低头轻轻啄了她额头一口,“你的事,什么时候都有空。” 顺势紧紧的侧身搂住她的身子。 庆幸无比,“不过,还好你没事。” 听得他声音里的激动和庆幸,小柚子眼眶酸涩,紧紧的回抱他。 已然是半夜,易不染看着旁边的小柚子睡熟了。 轻轻碰了碰她,没什么动静,这才缓慢起身。 连拖鞋都未敢穿,赤脚踩着地毯推开门出去。 只等关门声响起,小柚子才睁开眼来,一路尾随而去。 瞧见三楼的客房里,易不染脱了睡衣,赤裸着精瘦的上半身坐在椅子上。 采桑子正给他扎针缓解疼痛。 “二爷,这针已经从两日一次变成一日两次了,这么下去,恐怕针灸止疼的效果会越来越弱。 我配些缓解的药香,二爷放着房间里点燃,晚上能休息的好些。” 易不染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嗯。 可根本没这个打算。 小柚子一向是不喜欢这些药味香味的,若用多了,难保她不怀疑。 小柚子站着门口,看着易不染的身上扎的跟刺猬似的。 眼眶又热又疼,浑身颤抖,牙死死的咬着手关节,怕哭出声来。 这个大笨蛋,明明都这样了,还要在她面前装的若无其事。 这是铁了心瞒她一辈子? 在易不染回来之前,小柚子重新回去躺好,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等了片刻,才打着呵欠醒了。 易不染一惊,“什么时候醒的?” 小柚子装作迷迷糊糊的样子,翻身起来。 “我梦见妖怪来吃人了,吓醒了。我把你吵醒了吗?”只当易不染浅眠,是被她吵醒的。 易不染听到她才刚醒,全然不知自己刚才出去,才微微松懈了下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