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是因为佐助君吗?森鸥外面不改色地无视了在他面前摆出一副嘲讽面孔的太宰治,若有所思地这样说道。 也不是吧。 我仔细想了想,虽然我确实森鸥外对哥哥下手这件事情确实让我有点生气,不过真正让我下定决心动手的 果然还是那无辜可怜莫名其妙就被停了业的甜蜜恋情之屋。 于是我诚恳地否认了森鸥外的疑问,实话实说道,[其实主要原因是你当初给我的甜品券因为甜蜜恋情之屋的歇业而报废了。] 森鸥外的神色好像忽然出现了一瞬的空白。 而太宰治已经窝在地上笑到捶地了。 还剩十分钟左右,我利索地重新封上了森鸥外的嘴,面无表情地将视线转移到太宰治身上,冷漠地说道。 [你很开心吗?] 太宰治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机,面上挂着相当愉悦的笑容,看到一直以来都觉得事情尽在掌握之中的森先生跌了这么大的一个跟头,无论是谁都无法抑制住那种大笑出声的冲动吧? [说的也是。]我用一种堪称慈爱的眼神看着太宰治,[想笑的话就趁现在好好笑一场吧。] 我可还没有忘记那个撺掇着森鸥外趁这个机会除掉哥哥的人名字叫做太宰治,天天戏耍中也,翘班频繁,把自己的工作推给别人,习惯性自杀给别人添麻烦,还是个比G君更讨人嫌的可以被称为Z君的究极生物。 太宰治似乎也意识到了哪里有些不对劲,笑容渐渐消失。 他近乎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可都是按照乱步先生的吩咐做的哦。 话是这样没错,为了从一开始就将自己摘出去,太宰治除去江户川乱步吩咐的事情之外没有做过什么多余的动作。 但是。 我对太宰治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说道,[想要打你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太宰治的笑容逐渐僵硬。 。 大约五分钟之后,我成功地将太宰治身上那一堆装饰性绷带变成了实用性医疗用具。 虽然说太宰治几乎可以无效化我所有的超能力,但是对于纯粹的肉|体力量却无可奈何。 而我虽然迄今为止也不过度过了短短的六年人生,身体也没有发育完全,但是为了适应我所拥有的这些繁琐而杂多的超能力,我的大脑产生了异变顺带着促进着身体也跟着不断强化到能承载这些多到连我自己都记不清的超能力的强度。 所以如果用中也来比喻的话,一拳挥出的力道大概有十个中也那样大。 我随意把浑身疼痛到躺在地上起不来的太宰治安置在森鸥外的办公桌上,然后四处翻找了一下爱丽丝留在这间办公室里的玩偶,选了一个跟我身高差不多的毛绒兔子满意地拿了起来。 哥哥应该快到了。 我看了一眼悬挂在首领办公室里的时钟,将兔子玩偶跟太宰治一起放在办公桌上,然后让太宰治摆出了一个高难度的动作 看起来像是把兔子玩偶压在了身下,但是实际上保持着差不多一厘米的空隙,并且把兔子玩偶的头部和颈部露出,让森鸥外握着手术刀放在那只玩偶的脖颈上。 如果是往常的太宰治来做的话,他虽然会抱怨并且试图偷懒,但是真的要做的话还是能不费力的完成的。 但是现在的太宰治可不是往常的太宰治,而是像是被中也机车反复碾压过十几遍般浑身疼痛缠绕着实用性绷带的太宰治! 太宰治已经笑不出来了,他一脸萎靡,颤颤巍巍,绝望地对我说道,我现在可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宇智波君要我做出这样的姿势还不如让我去死! 我鼓励着太宰治,[你要相信人的潜力就像是森先生脑子里的水,只要挤挤总会有的。] 他不知为何露出了一脸微妙的神情。 其实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也有些后悔了。 因为听起来实在有点恶心。 我想了想索性直接自己动手把太宰治弄成了自己想要的姿势,然后用胶水固定了一下,还模拟了哥哥进门时的视觉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后我无视了太宰治发出来的要死了要死了这样的虚弱哀嚎声,开始一个一个尝试着地操控了处于待机状态的武装部队和驻守在森鸥外门外的防卫队,以及他布置在每一层楼梯间的游击队和黑蜥蜴部队,让他们像是真正的有着自己意识的人一样有着各自不同的个性和战斗习惯。 说实在的,那种感觉有些奇妙,就像小时候我曾经远远围观过的那些小孩子们玩的忍者游戏,一个人同时扮演的位高权重的火影大人,技术高超的体术大师和将忍术运用自如的上忍一样,有些手忙脚乱。 不过好在经过努力之后,我渐渐地熟练了起来,甚至能游刃有余地控制一下森鸥外脸上的微表情,让他看起来更像是反派BOSS一样。 最后我使用催眠术让太宰治身下的那个兔子看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