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席尧章狼狈地一抹脸,喃喃自语,“我是爱他的,我是在乎他的。” “那就证明?”萧如斯挑了挑眉,蛮不在乎地道。 “怎么证明?”席尧章自嘲一笑,“跟你说的一样被打一顿吗?如果被打一顿就能摆脱一切,让所有恢复正常,我愿意,可是也不是由你这个小姑娘来。” 他的双眸一片死寂,像是被抽取了所有的精力,疲惫地转过身。 “不要告诉他我来过,至于要不要说出去,随便你。”席尧章放弃了,他的确对不起儿子,也不怪小姑娘打抱不平。也许回去后他应该将席匀苏远远送走,他早该这么做的,只要没有了自己这个失职的父亲,儿子就再也不用承受痛苦了。 萧如斯挑了挑眉,忽然闪身挡在他面前:“等等。” 席尧章困惑地眨了眨眼,想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方才小姑娘不是离自己几米远吗?她是怎么一下子到了前面的?真的好像一下子冒出来,变魔术似的。 “如果我有一个办法能让你不能打席匀苏,反过来你自己要吃点苦头,愿意一试吗?”她饶有兴致地问。 “小姑娘不要开玩笑了,我要走了。”席尧章还是不喜欢被人提及自己虐待儿子的事,难看地沉下了脸,伸手就要推开她。 萧如斯如玉雕琢地手指搭上了他的手腕,看似轻柔无力,席尧章却一下子动不了。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惊疑不定地看着瘦丁丁地女孩,手下下意识地使力,却纹丝不动。 “你想做什么?”席匀苏内心咆哮,难道自己是遇到什么高人了吗? “我对你没兴趣,你如何也不关我的事,但是席匀苏不同,”萧如斯收回手指,背着手幽暗地道,“再被你继续打下去,他的根基就要毁了。” 一个还未长成地孩子长久地遭受虐打,而且他身上地伤明显没有被好好地医治,以及席匀苏本人的心情抑郁低沉,再这样下去哪怕席匀苏再是天资出众,也经不起长年累月的消耗,会很快地损落的。 开玩笑,好不容易看中一个练武的人才,萧如斯不想对方就这么被糟蹋了。 “什么被毁?”席尧章急急追问,“你到底是怎么意思?”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不要接受我的提议,喔,或许我可以先让你感受一下。”萧如斯的眼神一下子变得诡异,轻声道,“如果这样过后你能接受,那我倒有几分相信你口中的‘父爱’了。” 说着,不等席尧章开口质问,她轻飘飘地拍出了一掌,就拍在他的胸口上。 一股霸道的真气立即顺着他的经脉潜入四肢八骸,如撒了欢地游窜在血管中,瞄准目标缠绕了上去吞噬戾气。 “啊!”席尧章发出一声惨叫,双手反射性地按住自己的心脏,随即倒了下去。 “嘘,小声点,会惊动人的。”萧如斯蹲下身子,温柔地在席尧章身上点了哑穴。 好吧,其实她是怕被席匀苏看到自己‘欺负’他爸爸,万一再也不要练武了怎么办? 看了看周围,萧如斯觉得还是不保险,伸手提起地上翻腾的席尧章,几个起落消失不见。 席匀苏正拿着那本内功心法凝眉苦思,突然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再侧头仔细听,又没有了。摇了下头,他只当是自己听错了,重新低头看着手中的书。 而萧如斯则是选了个冷清周围没有监控的地方,才将手里的席尧章丢下。 托知识面拓宽的缘故,她现在已经能精确地查探四周有没有安装摄像头,以及如何完美地避开监控路线,这不得不说都是学习与时俱进的成果啊!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席尧章忍受身上突如其来的疼痛,满头大汗地张嘴想问,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只能无声地斥问。 手指轻拂过,萧如斯解开他的‘哑穴’,居高临下地睥睨他:“忍着啊,好好听我的解释。”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席尧章望着她的眼神充满了警惕,手指抓进土里,青筋暴突。 痛,好痛,像是从心里延伸出来的痛楚,让他忍不住想尖叫出声。 “我嘛,只是你儿子的同桌,不巧,懂得一点点武功。”萧如斯谦虚地点着脚尖道,“就比如你身上的痛感,它来自我的一门功法。我这门功法有一项好处,专门为抑制走火入魔,刺激人恢复神智而设。它此刻就在你的体内,只要你一旦产生暴戾之气,它就会发作,好像你现在一样。” 萧如斯悠闲地蹲下身子,欣赏地看着他痛得想打滚的模样:“不是说宁愿自己痛也舍不得席匀苏痛吗?不是说无法控制自己吗?‘箍魔心诀’或许可以帮你的忙哟,在伤害别人之前自己先受其痛,无法控制的话也请你自己吃下苦果,就放过你儿子吧!” 静静地凝视男人已经变得赤红地双眸,萧如斯好整以暇地问:“席先生,你现在意下如何?” 席尧章凭着最后一丝理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