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伤,还极力反对报警。还是他们的家长不同意才报的警,还说要告学校监管不严,如今高中部正热闹呢,我看他们的跆拳社也办不下去了。” 周雪惊讶地长大嘴巴:“他们对自己人也下手这么狠吗,而且受伤最重的还是社长,练跆拳道是为了强身健体,需要搞这么认真吗?”她十分不理解。 梁杨认同:“谁说不是呢,不过这样正好,他们就没空再来找萧同学的麻烦了。” 说完八卦,见老师快来了,他急匆匆地回了自己座位。 萧如斯从善如流地掏出第一节 课要上的课本,状若认真地摆好。 席匀苏忽然侧头看了她一眼,轻声道:“是你吧。” “啊,什么?”萧如斯茫然地回望,一副你说什么我不懂的样子。 席匀苏‘嗤’了一声,漠然回过头。 萧如斯不开心地戳了戳他的肩膀,席匀苏立即受到刺激地似的缩了缩身子,俊秀的眉宇皱起。 “席同学,我可没管你的闲事,”萧如斯倾身,细语道,“譬如你身上的伤是谁打的,知道的太多不是好事哦。” 席匀苏脸色更白了,暗自抓紧了手中的笔,指尖不停的用力。 “嘘,别担心,除了我没有人发现,你掩藏得很好。”萧如斯整了整他微皱的领口,底下是一块青黑,低声道,“不过,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或者,我可以教你一两招,如果你拜我为师的话?” 席匀苏低下头,小少年长长的睫羽覆盖住眼眸里的神思,无人看透他在想什么:“不需要,不用,我讨厌暴力。会武功又如何,不过是另一种形式上的暴力行为。” “武功当然是暴力,但要看它掌握在什么人手里,为善它能锄强扶弱,救助一方;为恶,它就是杀人的利器,行凶的依仗。最不济,它能强身健体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端看你如何使用它而已。”萧如斯不以为然。 “然而人心易变,今日善,来日恶,谁能保证自己永远不变呢。”席匀苏轻声低喃,“还不如不会的好。” 萧如斯不由皱了皱眉,席匀苏真的很排斥武功呢! 不等她想出个头绪来,上课铃声响了,席匀苏摆出一副专心听课的疏离模样,只好作罢。 另一边,高中部今天没来上学的不止是断了腿的跆拳社社员,还有韩啸阳。只不过他一向来去自如酷爱逃课,所以众人都忽略了他的存在。 宽阔庞大的宅院里,底层有一间私人医疗手术室,里面摆满了各项专业设备。 此刻韩啸阳被束缚带绑在病床上,他双眸赤红,眼珠布满疯狂,像是亟欲择人而噬的野兽,不停地嘶吼着。 连绵不绝的疼痛一直在袭击他,痛得他杀人,更想划破自己的皮肤,挖出心脏,是不是这样就不会痛了? 如果是一般人受到‘锢魔心诀’的侵扰,在筋疲力尽后会精力和心气会衰落,多少会恢复一些理智,心底的杂念会减退,心魔会暂时蛰伏下来,不会再对身体造成伤害。如此几次,有聪明的就会发现如何应对‘锢魔心诀’,忍不忍修身养性个几年也就过去了。 这本来就不是杀人的心法。 而韩啸阳不知道是不是本性暴戾偏执,还有体能素质超出常人,他将萧如斯恨之入骨,执拗地燃烧着报复的欲望,哪怕是痛不欲生,也不肯稍稍消减杀念。越是痛,越是杀欲愈浓,如此循环往复,竟是一整夜都不能平息。 ‘锢魔心诀’遇弱则弱,遇强则强,怕韩啸阳失去理智伤了自己,只能将他控制住。 一帮私人医师被韩沃森紧急招来,如今围着韩啸阳束手无策,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医治。 韩沃森就坐在外面的太师椅上,脸色铁青,手里不停地转着两颗铁球。 一旁杨武和杨乐师兄弟都是神色黯然地垂手站着,他们是韩老爷子专门派往韩啸阳身边的保镖,现在韩啸阳出事了,他们也难辞其咎。 从昨天傍晚事发到现在他们已经将事情经过详细地说了无数遍,反复思考到底萧如斯在韩啸阳身上使了什么手段,可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那时他们离得远,只看到一交手韩啸阳就落败,然后就是他们抢人回来,时间发生得很短,而那时韩少就已经中招了吗? 管家俯身道:“少爷的样子和王家小子在狱中的模样非常相似,可是看着情况严重多了。当时医院也是做了各种检查,什么也检查不出来,看来他们都是中了同一招。” 韩沃森闭眼:“你相信世上有连最高明的医生也检查不出来的手段吗?那她又是通过什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