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们神机营的人都是做什么吃的!竟然都拦不住他吗!” 御书房里,景夜寒和景墨梵跪在下面,景启明暴怒的声音几乎把房顶掀塌。 景夜寒脸色凝重地回道:“父皇,儿臣问过侍卫了,昨日来的刺客身着红衣,正是刺客楼的楼主无相。他武功高强,据说曾经得过一个高深道士的传承,那倒是精通天文地理,还会研制各种毒药和武器,无相作为他的大弟子,自然也不差。” 景墨梵也连连点头,委屈地说:“父皇,儿臣还听说,他那二弟子无心也很厉害,得了他一甲子的功力,可称为如今武林中的第一人呢。” 景启明的脸色有些奇怪,他坐在龙椅上,起了疑心。 上通天文下通地理,还会研制各种毒药和武器,这道士听起来,怎么和当年带走了景肃风的那个如此相似? “父皇?” 见景启明脸色铁青,人也有些走神,景夜寒眼底泛起冷笑,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他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纸,交给了苏公公,让他转交给景启明:“父皇,这是那刺客的供状,他对刺杀的罪行供认不讳,也已经签字画押了。” “皇上您请看。” 苏公公恭敬地把那供状递给了景启明,景启明越看,脸色越黑:“这上面说,刺客楼对夜王府的几次暗杀都是皇后所为,还有昨日西山猎场也是皇后下的命令!” 景夜寒声音平静,双眸沉沉地看着景启明道:“他确实是这样说的。” “大胆妖妇!真是猖狂!” 景启明重重的一巴掌拍在面前的书案上,顿时,堆积如山的奏折哗啦啦掉了一地,茶杯也跟着震了震,里面的茶水四溅而出。 景启明气愤至极,一双威严的虎眸里满是凌厉,脸又青又紫,几乎气成了猪肝色。 “父皇息怒。” 景夜寒劝道:“如今刺客已经被杀,死无对证,兴许是他胡说也不一定,父皇如此英明,现在只看您的判断。” 景启明疑心甚重,若是他不提刺客可能是在胡说,景启明甚至可能怀疑是他们故意捏造了这一切,来陷害皇后。 毕竟那刺客已死,若是被皇后知道反咬一口也不一定。 景墨梵皱瞪眼大声道:“父皇!反正昨日来的那红衣人是刺客楼的无相就对了,江湖人传闻他爱穿红衣,脸带金色面具,这些都跟那些侍卫描述的没有差别! 而且,那红衣人没有杀了儿臣,也没有杀了您安排的侍卫,只杀了刺客和秦墨!” “什么?秦墨死了?” 景启明脸色顿时更加难看了,威严的眼睛里,怒火沸腾。 “倒也没死,不过脖子被那无相割开了一个大口子,若不是及时被送去了将军府,恐怕就真的死了。” 景墨梵深吸了口气,有些悲痛地道:“父皇,那秦墨之前是刺客楼的人,后来归顺了我和四弟,所以无相才这样痛恨他啊!” “朕知道了,今日之事,朕会处理的。” 景启明脸色依旧难看,他拿起了那罪状,起身往外走去:“去鸣鸾宫!你们两个也跟上!” 景夜寒和景墨梵对视一眼,起身往外走去。 御书房门前,响起了苏铭尖锐又有标志性的声音:“摆驾鸣鸾宫!”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