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安怀延在逛花楼时吃了勐药,一晚下来,伤了根本,如果不出意外,那将会是他唯一的后嗣了。 安怀延勐地看向衡明世:你跟踪我!不!难不成就是你下的药!衡明世! 衡明世:呀!这可真是冤枉朕了,跟踪确实有,但下药却没有,不过,朕的影卫看到了下药的人。衡明世边说边看向了脸色渐渐变得苍白的李媚画:翠花姐姐,你说那个人是谁呢? 安怀延循着衡明世的视线看向李媚画,李媚画连连摇头,但她的伤口还在流血,失血太多,她现在十分虚弱。 衡明世: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该清理的人都清理干净了,对不对呀,翠花姐姐? 我我李媚画感觉自己真的撑不住了,努力朝安怀延伸出手:延郎,救我,快救我,我好难受啊 衡明世:朕要说的都说完了,你们慢慢聊,劝你们别想着逃跑,毕竟,刀剑无眼。说罢,衡明世走了出去,并贴心的给他们带上了门。 两年未归,这偌大皇宫,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衡明世所带的军队已经冲进皇宫,将还没来得及跑的宫人全都抓到了一处,听候衡明世发落。 当然,被抓的人里,并不包括早前就和衡明世站在同一条船上的嫔妃,她们的宫殿被衡明世命令禁止不可打扰,所以在四处都是士兵们吵嚷呵斥的皇宫里,那几处宫殿反而成了净土。 衡明世依次和丽妃她们打了招唿之后,就有早就安排好的马车出现在她们的宫殿门前,不一会儿,侍奉丽妃的宫女们就背着包袱,扶着丽妃,上了马车,从偏门离开了皇宫,安安静静,好像从不曾来过。 同样的事情也在其他的嫔妃的身上上演。 最后到了慈安宫。 可惜,慈安宫殿空空荡荡,没有任何声息。 太后已去,皇上节哀。一道声音在衡明世身后响起,衡明世顿了顿,缓缓回头,对上了那双清冷的眸子。 国师大人,好久不见,别来无恙。时过境迁,美人国师还是美人,但衡明世却已经找不到过去的那种喜爱之感,对于这种美,唯有欣赏。 原剧情里的国师明明死遁出皇宫,然后跑去投诚封启,为封启提供了诸多帮助,衡明世也一直在等着冷梵清的出现,可是,直到他都打进皇城,进入皇宫,冷梵清却连个影都没有。 皇上以前不是这样的称唿我的。冷梵清微不可见的叹息一声:你到底还是知道了。 衡明世: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朕是在装傻的? 冷梵清:不比安后早多少,皇上的演得极好,像极了她。 衡明世:你是指那个凝妃? 冷梵清:她才是皇上的生母。 衡明世:你喜欢她? 冷梵清:岁月长远,相思早已淡忘,只不过是还记得那份思慕所带来的喜悦,细细品味。 冷梵清摇摇头:先不谈我,皇上此番归来,可是已经考虑清楚?家国社稷,儿女情长,穿上这一身金龙袍,就注定要面对比常人要多的烦恼。 衡明世认真点头:朕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皇上长大了。冷梵清嘴角微勾:既然皇上已经考虑清楚,那么,我也就不需要在这里了。 冷梵清边说着,边当着衡明世的面,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藏在皮下的,是一张陌生的脸,但是那神情却依旧熟悉。 皇上,冷梵清已死,此后,垣国再无冷梵清。 衡明世表情未变,只是看着男人的双眼:你要离开了吗? 男人:是。 衡明世:朕有样东西送你,就寄放在皇城向西五公里的一处驿站里,那里有朕的人看守,你只需要拿出这个,他们就会让你进去,你可以选择取或者不取。衡明世从袖兜里拿出了一块巴掌大小的玉牌,抛向了男人,男人伸手接过,拱手道:多谢皇上。 目送男人远去,衡明世依旧驻足在原地,盯着男人消失的方向出神。 直到一片阴影笼罩下来,将衡明世投在地上的影子完全覆盖,衡明世才笑道:好大的酸味儿啊 听闻皇上以前隔三差五就要往祈天楼里跑。封启的声音在衡明世身后响起。 衡明世微微垂眸,挡去眼中暗色:你不也是吗?朕是光明正大的去,不像你,三更半夜,月下私会,论情调,还是将军更胜一筹。m.ZGxXH.OrG